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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領導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是幸運。”嚴旭堯略帶諷刺地說道,“法律上講究證據,你所謂證據充足的說辭簡直荒謬至極,不堪一擊。剛才你提到了樓道里的監控錄影,我承認這是一個客觀證據,但是它能證明什麼呢?它只能證明我先於你進入了女衛生間,隨後你也進來了。此後的事情發生在衛生間封閉的領域內,你該不會告訴我女衛生間內也安裝了監控攝像頭吧?”
嚴旭堯見蘇含卉一時無語,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部,“你說你身上有傷,你身上被捏的所謂紅腫連輕微傷都算不上,幾個小時之內就會消腫,即便到了法醫鑑定中心也鑑定不出來。反倒是我頭上這傷比你嚴重多了,請問總裁大人,你所說的使用暴力的證據是從何而來呀?”
“你這是在信口開河!”蘇含卉說。
“如果我是信口開河,我還可以說咱們實際上是通*奸呢”,嚴旭堯不緊不慢地回答說:“而你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上司,對通*奸的下屬有特殊的癖好,我頭上的傷就是你造成的。”
“你無恥,你混蛋!”蘇含卉見嚴旭堯振振有詞,氣得咬牙切齒。“你簡直是個社會的渣滓,法律界的敗類,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把你給招進了公司裡,讓你這樣囂張猖狂的幹壞事……”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此時已到了中午用餐的時間,這個點樓道里會不時有人經過衛生間去二樓的員工食堂就餐。嚴旭堯擔心她的叫喊會引起別人注意,於是又伸手把她的嘴給捂上了。
嚴旭堯剛把她的嘴堵上,準備再低聲嚇唬她一下,豈料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顯然是有人進來方便。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於此同時,他也分明感到坐在他身上的美女上司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看來她比自己還緊張。
嚴旭堯知道她現在也心存顧忌,不會貿然行事,抱著賭一把的心理,把放在她嘴上的手拿了下來。蘇含卉瞪著他的眼神要噴火,但是如同他預料的那樣,蘇含卉沒有大聲叫喊或呼救。
剛才進來衛生間的人徑直走到嚴旭堯和蘇含卉所在的隔斷間門前,停下來用手拉了一下,發現裡面是反鎖著的,“咦”了一聲走便開了,轉身去了隔壁的隔斷間。
外面人的這個舉動可把嚴旭堯和蘇含卉在隔斷間內嚇得夠嗆,二人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生怕發出丁點聲音引起外邊人的懷疑。因為廁所隔斷間的門下面一般留著一個縫隙,外面的人如果彎腰低頭能看到裡面人的腳部,所以嚴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