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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跟你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
舒瑜:“嗯”了一聲,卻一時想不到要接什麼話。微微一抬頭,卻發現鍾毓正盯著她看,顯然是在等她接下來的話。
她方才被周瑾然的那番話攪得方寸大亂,這會腦子裡思緒千絲萬縷的,絕不是個做決定的好時機。
“如此,那我便考慮一下?”
——
南潤四季到盛芷定的小酒吧有一段距離,又剛好是堵車堵到媽都不認識的點,當舒瑜在路上被堵到發狂的時候,盛芷已經在小酒吧裡百無聊賴地喝光了一整杯橙汁,這會正抱著手機同遠在澳洲的老公遠端控訴舒阿瑜的罪行。
那邊高鼻樑,金髮碧眼的老外正操著一口濃重的塑膠普通話一本正經地安慰著,小奶娃咿咿呀呀地插了一句,“auntie?”
“yes!”盛芷隔空對自家娃娃一陣誇,“寶貝真聰明。”
Mars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一口塑膠普通話說得快了就更塑膠了,“阿瑜跟那個周墩墩快結婚了嗎?”
“我沒跟你說過他們在一起啊。”盛芷詫異於自己老公冷不丁冒出來的話。
“why?”帶著新疆烤串味兒的普通話激動起來,“他們很合拍!”
盛芷前年結婚的時候,專程回國辦過一場婚禮,也就是那一回,mars第一次見到盛芷口中有著最親密關係的青梅竹馬兩人。
婚禮當天,作為伴娘的舒瑜,被灌了不少酒,到婚宴結束的時候,整個大腦已經完全處於混沌狀態。婚禮辦了五十多桌,大家忙上忙下,都累得有點過頭。盛芷也喝了不少酒,一晚上都穿著高跟鞋走來走去,婚禮一結束便直挺挺地累趴在床上,躺了十來分鐘才發現,舒瑜的羽絨外套竟然還在她們的套間裡放著。
彼時正值嚴冬,舒瑜身旁露鎖骨的紗質小禮裙,穿在身上好看是好看,但是禦寒效果就幾近於無了。酒店裡開著暖氣還好,一出酒店,分分鐘能把人冷哭。
mars拿著舒瑜的外套快速跑下樓,本想趕著把衣服給她。卻將將好瞧見酒店大堂的休息區,喝得有些迷糊的舒瑜歪歪地坐在沙發上,身上已然緊緊裹著一件長款男士大衣。周瑾然蹲在她面前,一邊好言好語地哄著一邊幫她將腳上的恨天高換成軟底的平底鞋,任由醉酒的舒瑜毫無章法地揉搓他的頭髮……
周瑾然跟舒瑜的事,盛芷沒少跟他添油加醋地念叨,每回說起的時候,也必然要引導他在主觀上認定周瑾然如何如何惡劣,如何如何欺負舒瑜,如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