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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行動不但不會因此變得貧乏無力,而且會變得更有效率。”
“我明白了。”馬克說。弗洛斯特所解說的這套道理,他不可能不熟悉。他立刻認識到,之前他所一直信奉的思想,也會自然得出一樣的結論,而他現在則對這理論厭惡得無以復加。他認識到自己的看法會得出和弗洛斯特一樣的結論,再加上他在弗洛斯特臉上讀出的內容,還有他在這間監室裡的遭遇,這些交織起來,使他徹底改變了立場。世上所有的哲學家和福音傳教士的說教都不會有如此好的效果。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對你進行培養客觀的系統訓練,”弗洛斯特還在說,“其目的是把你一貫以來作為行動依據的那些想法,從你的思想中挨個消滅。這就像殺死神經一樣。本能的所有喜好善惡,不管是假裝出自倫理、出自審美,或是邏輯,都要被徹底消滅。”
“我知道了。”馬克說,可內心卻在想,他此刻想把弗洛斯特教授的臉打成漿糊的本能慾望,想要消滅可不容易啊。
然後,弗洛斯特帶馬克走出監房,在隔壁屋讓他吃飯。屋裡同樣點著燈,沒有窗戶。馬克吃飯時,教授站著一動不動地看著。馬克不知道吃的是什麼食物,也不覺得可口,但他現在實在餓壞了,即便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吃完飯之後,弗洛斯特帶著他進了頭顱那間房的等待室,他又一次不得不脫下衣服,穿上外科大夫的大褂,還戴上一副面罩。然後教授帶他進去,走到那個大張著嘴,滴著口水的頭顱旁邊。讓馬克吃驚的是,弗洛斯特對那頭顱毫不在意。他帶馬克穿過屋子,走到比較遠的那面牆邊,一扇窄小的、有尖拱的門旁。他立住腳,說:“進去。你在裡面看到了什麼,都不能和任何人說。我一會兒就回來。”然後他開啟門,馬克就進去了。
乍看起來,這個房間令人大失所望。這似乎是間空蕩蕩的會議室,裡面有張長桌子,八九把椅子,掛著些圖畫,在一角還有架巨大的活動梯(這倒是很古怪)。這裡也沒有窗戶;開著電燈,比別處更像是日光——像是室外冰冷灰暗的日光,而且屋裡沒有火爐,所以儘管溫度並不太低,卻讓人感覺寒冷。
一個在感覺上訓練有素的人,會立即發現這間屋子很不勻稱,這風格並不荒唐無稽,卻足以使人厭惡。屋子太窄也太高。馬克雖然沒有看出其中奧秘,但同樣感受到其效果,而且這效果不斷加重。馬克坐著四下直瞅,注意到那扇門——他開始以為自己有了幻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那不是錯覺。拱頂不在中心:整扇門拱偏向一邊。這個問題並不明顯,似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