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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只喜歡女人，否則大概也會墜入情網。”馬丁把手機裝回褲兜，“不過卡爾太太對他很有興趣，你覺得開價多少，他會願意來美國，替我們的交易增加一個成功的籌碼？”
奧古斯丁放下空酒杯，轉身回了晚宴大廳。
“你可以自己試試看。”
歐洲古堡裡，菲利普正在大張四肢呼呼大睡，突然就被床頭一陣刺耳的鈴聲吵醒，驚得瞬間就坐了起來。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並且敢在這個時候打來的，顯然只有一個人。於是他立刻畢恭畢敬接過電話，狗腿地非常徹底。
電話另一頭卻一直沉默。
一旦發生這種狀況，那就足以說明這件事和大嫂有關。菲利普非常小心翼翼地試探：“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奧古斯丁面色陰冷，不發一言。
菲利普：“……”
兩分鐘後，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弟弟覺得很想哽咽一番。
大半夜把自己吵起來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調出那串熟悉的號碼，卻最終還是刪掉，無意義的重複了好幾次後，奧古斯丁索性把手機煩躁丟到一邊，整個人都陰沉如同雷雨要來臨。
馬丁依舊在晚宴上高談闊論，一想到他有可能也會把相同的話告訴其餘人，如同是在談論一件物品般隨意估價調侃，奧古斯丁心情就更加惡劣，幾乎要捏碎手裡的酒杯，最後還是一位好友覺察出異樣，才勸他提前離開了會場。
“出了什麼事？”見到他這個狀態，管家很擔心。
“不知道，晚宴上並沒有出什麼亂子。”好友搖頭，表示愛莫能助，“而且奧古斯丁一路都保持沉默，似乎沒打算告訴我原因。”
管家嘆了口氣，道謝後就倒了杯酒，和往常一樣端進了書房。
“放在一邊吧。”奧古斯丁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單手撐著額頭，眉間微微皺起，“明天都有些什麼工作？”
“我會把所有會議都推後。”管家把酒杯放在他面前，“格雷特醫生下週會飛來美國，替您做治療。”
“我沒事。”奧古斯丁疲憊閉著眼睛。
“您需要好好休息了。”管家合上他面前的資料夾，“或許好好泡個澡，能讓心情變得輕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