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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娘也辛苦,大家都辛苦。只最辛苦的還是婉婉,阿璟,我想她了。”
蘇牧璟無聲沉默,再開口,嗓音已帶上了乾澀:“是我無能,始終打探不到她的丁點兒訊息。”
黑夜中,久久,兩人發出幽幽嘆息。
一連數日,蘇家都是喜氣洋洋。
家中門房這兩天收了不少禮,因蘇父蘇母尚在孝期,不能辦席,所以蘇母就乾脆給蘇潤允和蘇潤臧一人一些銀錢,讓他們自己有什麼同窗,出去一起聚聚,好好玩樂一番。
在這種歡快的氛圍下,蘇滿娘也終於有心情記起她之前在陳氏布莊重新定製的廣袖流蝶裙。
因為有了之前的陰影,這次她和六巧不約而同走在大路之上,雙雙帷帽遮面,即便太陽毒烈,曬得繡鞋下的路面熱騰騰的,也沒有換路去走的念頭。
路上六巧不斷念叨:“原還想著,晚上出門比較危險,自從上次出來發生了那件事後,我現在連白天出門都只敢走大路。”
“那你還是厲害得很,也就當時被嚇住了,之後沒多久又活蹦亂跳。”
“那是因為小姐你都沒被嚇住,我若被嚇得太狠,豈不是給小姐丟面子。”
蘇滿娘笑而不語。
她當時確實好像沒被嚇到,但等危機過了,回到家散出那口氣,一樣被嚇得腿軟,不過她沒有說出來罷了。
兩人來到陳氏布莊,這次還是陳小娘子進行的接待。
蘇滿娘將包袱中的硃紅三件套廣袖流蝶裙展開,稍傾,臉上不由帶出幾許驚豔,和些微的迷茫:“陳小娘子,我怎麼感覺這件比起上次那件要好上不少,不會是弄錯了吧。”
事實上,這哪裡是好上不少,簡直是要精緻太多。
哪怕手下的布料確實是她挑選的那塊,但上面精湛的繡工,以及細密的針腳,也讓她生出或許是拿錯的判斷。
陳小娘子連連擺手:“沒錯沒錯,因為當時您指定的那位孫裁縫臨時有事回家探親去了,所以中途改請的另外一位裁縫,為了表示歉意,她在這件衣衫上多花費了些功夫。”
蘇滿娘不動聲色捏了捏自己的荷包,遲疑開口:“那這銀錢……”
“只按照原先說定的銀錢即可,咱們生意人誠信為上,只要姑娘不怪我們臨時改動了花樣和款式就行。”
“不怪不怪,陳小娘子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這明明是我佔了大便宜。”
蘇滿娘又看了那裙衫許久,才依依不捨的鬆開。讓旁邊婆子將它們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