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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堅不堅定,他們也不知清楚。形容詞是在傳送過程,不知誰加上去的。
李深沒有見過孟澤。
李明瀾說,兩人的眉目生得一模一樣。
李深很少對什麼東西感興趣。他會仔細衡量事件結局是好是壞。若是註定的悲劇。他就不浪費時間了。
陳烏夏是一個例外。
理性告訴他,兩人的結果無論如何發展,都只能是遺憾。就算她上了大學,將來兩人相隔兩地,眼界不同,話題不同,最終也是分道揚鑣。
按照理論,他不會和她有任何開始。但,他對她好奇她有某些他所缺乏的東西。他常常以一種兩人可以互補的心態,說服自己,兩人悲喜的機率是一半一半。他可以為這一半的機率,多走幾步。
陳烏夏終究認錯了人。她這一項,足以把悲喜的機率變為四六分了。將來,或者又是三七分。
這一場似是而非的情感,預示著失敗。他只喜歡贏。他告訴自己該結束了。
李深繼而思考另一個問題,孟澤的退學要求。
電視裡的男女吵完了和好,和好了再吵架。吃飽撐著沒事幹。
關上電視,李深在想高考之於他的意義,之於李明瀾的,以及之於孟澤的。
正如於驪所說,李深已經將自己的前程規劃完畢。就像鋪好軌道的火車,平緩無阻。除了偶爾沿途的意外,譬如陳烏夏。但是,既然兩人難以結局,他逼停了自己。
可如此一來,他回到了軌道。按部就班,順風順水,和過去一樣。
高樓裡的李深俯瞰,城市風景無限。
因為陳烏夏,他嚐到過別樣的刺激。生活有些意外,終歸不是太壞。反而變成小小的驚喜。那麼,他規劃好的未來,會有多少可以越軌的意外事件?他沒有試過極限運動,此刻他覺得自己會喜歡。
一個人走上陌生的路,那將時時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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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出了酒店。
孟澤的房子色調很白,不止牆漆,連傢俱也是。他說,這代表純潔。雖然這和他沒有關聯。
其實,李明瀾也喜歡白色。
李深到了門前。
開門的是妖豔女人。明明她比他大,卻是喊:“小哥哥,你來了。”
裝修用了鐵藝和雕塑的元素。比起住宅,這裡更像一個工作室。透白玻璃的房間,還放了兩個攝影補光燈。
走過長廳,到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