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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附體的邪靈走了,得趕緊把他弄回房。”
季燕然將人從雪地裡拎起來,探手試了試鼻息。
雲倚風問:“人還活著嗎?”
“有氣。”季燕然道,“只是暫時昏了過去。”
金煥牙關緊咬,臉色慘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蜈蚣後怕不已,哭喪著臉對雲倚風解釋:“我就稍微打了個盹,沒想到他就自己中邪跑了出去,深更半夜的,誰能想到會出這種事?”
雲倚風問:“你覺得這是中邪?”
“啊,不然呢?”地蜈蚣壓低聲音,“好好的覺睡到一半,突然就去迴廊摸親爹的屍首,又推又摟不算,嘴裡還要念唸叨叨,這不是中邪是什麼?”
雲倚風看向季燕然,先前在兩人療傷時,聽到隔壁有窸窣響動,出門便見金煥正彎腰凝神,細細撫摸著金滿林的殘軀,慘淡月光下,他一頭枯發被風裹得亂飛如草,煞白臉面上鑲一對黑洞洞的眼窩子,畫面確實陰森。難怪地蜈蚣會懷疑中邪——除此之外,也實在想不出其它理由。
季燕然道:“這裡有我看著,你先回去睡會兒吧。”
地蜈蚣感動非常,趕忙道:“我不困,我不困。”
季燕然又試了試雲倚風的額頭溫度,替他將大氅拉高了些,繼續道:“我的被中有暖玉,你氣息未穩,需好好歇著。”
地蜈蚣:“……”
哦,沒跟我說。
雲倚風笑笑:“多謝。”
季燕然將他送回隔壁,回屋就見金煥已經醒轉,正在摸索著想下床。
“別別,金少俠,你可動不得。”地蜈蚣迅速扶住他,“想要什麼,我去取便是。”
“我想喝點水。”金煥打了個呵欠,“有蜂蜜的話也加一些。”
聽他語調這般自然隨意,地蜈蚣倒有些吃驚,試探著問:“金少俠……沒事吧?”
金煥不解:“我能有什麼事?”
地蜈蚣倒吸一口冷氣。
晚些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了金煥中邪又失憶的事。
地蜈蚣講得唾沫星子橫飛,將那恐怖場景描繪得如在眼前,柳纖纖又怕又好奇,連問金煥:“你真什麼都不記得?”
金煥皺眉,過了半天才道:“是。”
柳纖纖卻不肯放過他,伸手一推:“你看起來分明就藏了話,平時我不能問,現在局勢特殊,大家可都在廳裡,你還是把事說清楚吧。”
金煥臉上肌肉抖了抖,失去焦距的雙目盯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