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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見到許秋如的屍體後,他就徹底病倒了,臥床不起。”季燕然道,“這把年紀,受不住刺激也在情理之中。”
“經此變故,就算許秋意與許秋平能被平安找回,許家也已毀了大半。”雲倚風坐在桌邊,“將教徒搞得家破人亡,自己卻不落一點好處,我總覺得,這不是紅鴉教的作風。”
“還有另一種可能。”季燕然拖了把椅子,反著跨坐在他對面,“倘若許秋旺身上沒有那張鬼畫符,你我會如何?”
“你我?”雲倚風想了想:“王爺回王城,我回風雨門。”
季燕然糾正他:“是我送你迴風雨門後,再回王城。”
雲倚風笑:“我懂王爺的意思。”
迴風雨門也好,回王城也好,總歸都是要走的。許家雖富甲一方,但大梁從北至南,這樣的富戶豪紳何其多,就算家中接二連三鬧出童謠命案,落在朝廷眼裡,也無非就是一樁比平時更詭異血腥的兇殺案,頭疼棘手亦該是由張孤鶴來疼,遠不夠資格讓季燕然留下。可一旦有了那張紅鴉教的符咒,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邪教重現於世,就算蕭王殿下心裡再想走,都不能走。
“紅鴉教曾興盛一時,上了年紀的人大多見過符咒,能隨手畫出個七八十張不稀罕。”季燕然道,“十八山莊裡沒有任何與紅鴉有關的物件,你先前亦分析過,許秋旺沒有參與邪教的動機,所以我猜測,或許他生前當真不知紅鴉教為何物,死後才被兇手塞了張符,為的是讓你我也捲入這件事。”
這回輪到雲倚風糾正他:“是王爺,不是王爺與我。”
我是無辜的,而且你這回僱風雨門辦事,銀子又沒付。
“老吳這不是不在嗎。”季燕然覺得很冤枉,“這樣,我全身上下,雲門主看著什麼值錢,儘管拿去。”
“當真?”雲倚風將視線落在那枚扳指上。
“別。”季燕然相當警覺,挪著椅子後退半步,“兵符除外,頂多給你玩一會,玩膩了就得還我。”
下屬守在門外,聽得眼皮子直抽筋。
王爺可真行。
雲倚風攥著那枚兵符,過了陣子又問:“想把王爺牽扯進許家命案的人,該不會與雪山上的幕後主使是同一個吧?”
“我倒盼著是同一個。”季燕然道,“否則也沒道理人人都想對付我吧?不能這麼倒黴。”
“那倒難說。”雲倚風把兵符收進袖子,隨口道,“畢竟王爺這般愛賒賬,保不準什麼時候就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