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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狠狠道。
連城離開墨衫男子所在的這座別院,大約用了半個多時辰,才回到侯府。
沐浴洗漱後,她便到上躺了下來,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路回府,她都有在思量,思量棺木中躺著的那具骸骨的主人,與墨衫男子之間究竟是何關係,她有七八分把握確定他們是母子,但墨衫男子不予她的話做回應,還讓她莫生好奇心,並說什麼要把她寫的那個查證結果,拿給一個人看。
他要拿給誰看?
還有,他是何身份?
是哪家府上的公子,亦或是江湖中人?
想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
唉!
她的好奇心怎就這麼強呢?
眼珠子轉了轉,連城手拍額頭,對自己甚感無語。
此時的熠親王府,皇甫熠漆黑的眸瞳中暗光流轉:“人都離開近兩個時辰,為何才回來稟我?”離涵單膝跪在地上,揖手道:“屬下……屬下一衝開道,沒作多停就回來稟爺的。”墨衫男子封的手法尤為奇特,以離涵的功力,想要衝開確實需要些時間。
“平時讓你勤修習功法,總想著偷懶,現在倒好,差點不明不白地丟掉性命。”斥其一句,皇甫熠幽深的眸子看向任伯:“你說會是哪個去找的她?還有那人找顧二又是所為何事?”
任伯思慮片刻,搖了搖頭:“顧二小姐在外呆了三年多,這中間她有結交過什麼人,咱們也派人打聽過,卻得不到任何資訊。”
“對方身手了得,顧二隨他出去,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吧?”
來回在書房中走了兩步,皇甫熠富有磁性的嗓音中流露出抹擔心。
“從離涵向王爺的回稟中,顧二小姐不會出事。”任伯回其一句。
皇甫熠唇角掀起抹自嘲的笑:“我原本以為我對顧二已有所瞭解,沒想到她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的還要多。”
“王爺,你說離涵口中的那個墨衫男子,該不會是在暗中幫顧二小姐查探三年前的事吧?”任伯忽然問。
“咱們都不瞭解對方的身份,又從何得知他找顧二做什麼。”幽嘆口氣,皇甫熠沉聲道:“顧二不止一次告訴我,於三年前的事她一無所知,看她目中神色,不似在說虛話。”
任伯道:“照這樣看來,顧二小姐要麼就是在王爺面前偽裝的特別好,要麼就是真如王爺所言,她什麼都不知道。可要是她對三年前的事一無所知的話,今夜怎會突然有這麼一出?”
“回去繼續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