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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她,不僅失了楨潔,且與鄉野粗婦無二,娶他進門,只會給你帶來恥辱,別無其他。”
“是,她是樣貌平凡,是家世衰敗,可她的性情,我自認為很好。”迎上岑嵩的目光,岑洛一字字道:“至於她有無失貞,我不在乎。”鄉野粗婦?會功夫的女子就是鄉野粗婦,這聽著未免太可笑了些!
“你意已決?”岑嵩問。
“是。”原本他還拿不定主意,可此刻,他管不了太多,只想反抗那人一次。
岑洛冷漠的眸中,態度尤為堅決。
這一刻,書房中的氣氛安靜而沉悶至極,仿若周遭流動的空氣,也凝滯在了一起。
“要她進門可以,但只能做妾!”良久,岑嵩做出了他自以為的最大讓步。
“妾?你覺得她會同意嗎?就我和她之間的婚約,她會甘願進這府門,給人做妾嗎?”
岑洛輕嘲的聲音在書房中揚起,隨之嘴角漾出抹冷冷的笑。
“就她現在的名聲,讓她給你做妾,已經是抬舉她了,即便到皇上那,我也站得住理。”一個失了貞的女子,言行舉止粗俗,能進他岑家府門做妾,算是造化了,岑嵩沉著老臉,目中寒光一閃而過。
“三年前的事是他謀劃的嗎?”撲捉到他眼裡那一閃而過的光芒,岑洛忽然問。
岑嵩與他四目相對:“有些事,暫時不能告訴你。”
“呵呵!”冷然一笑,岑洛眸光嘲諷:“你們不告訴我,可是怎麼辦呢,我就那麼隨便想想,就知道事情到底與他有無關係?甚至與你和岑丞相有無關係?”
“洛兒,你怎麼能如此稱呼你爹?這要是被外人聽到,必會招惹來是非,且與你在外的名聲沒甚好處!”
壓低聲音,岑嵩嚴厲道。
“他是嗎?這府中的人,與我真正有無關係,需要我挑明瞭給你說嗎?”斂起嘴角漾出的冷笑,岑洛漠然孤冷的聲音自唇中漫出:“我就是枚棋子,是你們手中的一枚棋子,可是怎麼辦呢,我不想再作為棋子而活,我想做自己,哪怕平凡似路人,我也甘願。”
“我知道你心裡有怨,可我們當時計劃好的,是等事成後,等你成年後,再將一切與你說明,奈何造化弄人,讓年少時的你無意間聽到了些不該聽到的。現在想想,無論是我們哪個都感到對不住你,尤其是你爹,所以,近幾年來,我才陸續為你說了些我們的謀劃。”幽嘆口氣,岑嵩低沉有力的聲音再次響起:“我還是那句話,你只需知道,我們所行之事,初衷絕不是想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