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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小金蛇。
我伸手摸了摸千禪的腦袋以示安撫,“你已做的很好,雖說丸子現在暴力傾向嚴重超標,更沒有尊老愛幼的這種良好品德,一看就是魔域出品,可至少他被養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見我說話說到一半就沒了聲音,千禪抬起頭來帶著些許疑惑的看著我,我扯著嘴角笑了笑,“至少他成了一個魔,比我預計的鬼仙要強得多,無論如何,總比長成一名被天道追殺的禁忌之子強。”
言罷,我抽回千禪握住的手,捏了個訣將身上紗綢一般透明的什麼都擋不住的長袍換成了輕便的紅色衣裙,走到床下,隱約感覺視角與平日裡有些不一樣,待走到鏡子前才發現近兩萬年都頂著十四、五歲小少女身姿的我竟恢復了二八年華時的模樣。
我對著鏡子左照右照,越照越滿意,雖說我這張臉不是絕美,但也還算看得過去,更何況本仙子多年的願望便是隻要身量長了就行,這身高才能配得上本仙子數萬年的修為。
千禪看著我攬鏡自照半天終於很是糾結的憋出一句,“可是,小主人他恨著您,自兩萬年前脫離冥河水的影響醒來之後,他有多想念您,就有多恨您,明明您是為了他——”
他的語調中透著擔憂,可神態卻依然一片冷靜淡然。
身為兵器,本就該如此,情感淡薄,其刃方利。
我怔了怔,眼皮都未抬的說了句,“那便讓他恨著吧,我之所為皆是我的選擇,與他無關,況且,從結果上來說,我確是拋棄了他。”
“您似乎變了。”
“是在想當初我明明那般愛他護他,現今卻為何即使聽到他說恨我也無動於衷?”千禪預設般的看著我,我勾了勾唇,“那我要怎麼做?跑去告訴他我是為了救他,並非有意棄他不顧,然後他就能原諒我,開開心心的背離魔域跟我一起逃離天界與魔域的追捕?”
千禪看著我不說話。
屋外傳來敲門聲,我對千禪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回丸子身邊,千禪點了點頭便如煙霧般失去了蹤跡。
房門被推開,一群捧著衣物水盆的侍女魚貫而入,為首的身著藕色長裙似乎是領頭的侍女對我屈膝行了個禮,柔聲道,“殿下交待說貴客醒後,若有興致便去長慶宮一敘,今日是殿下的生辰,尊上為殿下襬了宴席。”
那侍女雖然長得一般,舉手投足間卻盡顯妖嬈,我一看到氣質美人就容易恍惚,一恍惚就沒管住自己的嘴說了句,“他的生辰應是九月初三,並非今日。”
九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