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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你可明白,隨著封印的解開,親眼看著所愛之人逐漸變得陌生,變得不再像[他]是多麼可怕,又痛苦的一件事,所以,我必須做點什麼,在他變得完全陌生之前。”
聞言,我胸口忽的一窒。這種感覺木藤不明白,紅緞也不清楚,可趙清華卻是知道的。
當年的趙清華就是一點點的看著那個會在雨天揹著自己,踏著泥濘一步步的走下山,會在雪天為自己披上狐裘,為自己撐傘的男人變得冷漠,變得無法看透,變得陌生,最後親手挖出了她孩子的心臟。
我隱約在杏妃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趙清華,不同的是,當年的趙清華什麼都沒有做,杏妃卻還想著要做點什麼。
杏妃雖然在歷凡劫時坑了我不少次,不過說到底她坑的都是我的凡胎肉身,於我的仙身未有絲毫損壞,外加之前我來魔域要回藤蘿玉扇的時候,她還有意助我逃離魔域,所以我放緩了語氣,很是誠懇的勸解道,“整整十萬年,他才將四十九道封印解除,東王公所下的最後一道封印,又豈是這般容易解開的?”
杏妃抿著唇沉默不語。
我頗為苦惱的道,“要不這樣吧,等丸子一醒來,我就帶他遠離魔域,從此再也不回來。”
我話音剛落,忽的聽聞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嘆,杏妃臉色一白,手中長劍一抖差點割到丸子的脖子,卻見一隻手捏住了劍刃,那柄長劍眨眼間便斷成了兩截。
“尊上?!”
隨著杏妃的一聲驚呼,我順著那隻手看過去,只見箴言坐於榻邊,纖長的手指輕拂著斷劍的劍刃,面色沉靜淡然,那一瞬間,我不知為何,竟想起了已經迴歸宇宙洪荒的東王公。
既然箴言這麼清醒的坐在這裡,那麼丸子也該醒了才對。
我立馬看向丸子,卻見他依然躺在榻上,深陷夢境一般閉目皺眉不醒,明顯還在被心魔侵擾的狀態,一聲質問不由脫口而出,“你竟沒有幫他引導心魔?!”
箴言似是對我會問這種問題而感到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以一種淡然卻理所應當的口吻道,“孤已度他萬年修為,若無法自己掙脫心魔,那般無用便不配當孤的兒子。”
“要是可以選,你以為他想當你的兒子?!”
雖說我並非第一次如此深刻的體會到[魔尊箴言是個禽獸不如的男人]這個事實,可這口氣卻還真是沒有辦法順利嚥下去。
“那您一直待在殿內是為了——”
一旁的杏妃已經跪倒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篩子一樣,一張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