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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原來這個家裡有人。
二樓沒開燈,看著黑壓壓一片,包括剛開門的那間房也是一點光都沒有,就剩客廳那麼點光亮透上去。
他估計剛被吵醒,抓了抓睡得有些亂的頭髮。
身上穿了件沒有任何圖案的黑T,以及面料一看就很舒適的抽繩運動褲。
繩子沒抽,就這麼隨意的垂著。手肘搭在欄杆上,手臂削瘦白皙。
此時懨懨垂眼,無聲看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剛睡醒還帶點暗啞的聲音打破了安靜:“現在的賊連作業都偷嗎?”
夏荷覺得他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一種厭世的頹喪感。
通俗點講,就是活不起了。
兩人初次見面,也沒提前打過招呼,夏荷知道他是誤會了,剛要開口解釋。
他臉上仍舊沒什麼情緒,打了個哈欠,慢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偷吧,都是新的,一個字沒寫。”
還挺大方。
夏荷試圖解釋,她不是小偷。
但少年明顯一副不在意她是誰的淡漠神情。
看都沒多看她一眼,從酒櫃裡抽出一瓶酒,低頭轉動瓶身看了眼上面的日期和度數,沒什麼力氣似的靠在吧檯上,又打了個哈欠。
看上去應該是真困了。
那雙細長微挑的眼此時耷拉著,頭頂燈光太亮,夏荷甚至還能清楚的看見他的睫毛。
很長,但是不怎麼翹。彷彿和它主人一樣,都沒怎麼睡醒。
他把手裡的酒瓶放回去,又換了一瓶,看清上面的度數以後才垂放下手。
“有錢的東西都在一樓,偷的時候記得動靜小點。”他終於肯施捨一個眼神給她,瞳色漆黑,但很乾淨。清冽透徹的聲音少年感十足,漫不經心地警告了一句,“別打擾我睡覺。”
夏荷沒辦法將他和孫阿姨口中那個醜兒子對上號。
因為他確實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並且脾氣也沒那麼差。
就算家裡來小偷了也沒報警,反而給小偷指了條節省時間的發財之路。
頗有點古代劫富濟貧的俠士風範。
只不過劫的是他自家的富。
他上了樓,回到房間,把房門關上。
夏荷全程目送著他。
嗯,有點怪。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誤會好像還是沒解開,他真以為自己是小偷。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解釋,也不急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