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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孫淙麗給堵的啞口無言。
他打了個哈欠,被孫淙麗擋住了去路,乾脆靠牆站著,整個透著點漫不經心的懶散:“您總不能堵我一晚上吧。”
孫淙麗拿這個兒子沒辦法,畢竟他長這麼大,她確實也沒怎麼好好管過他。
現在他都快成年了,不服管也是情理之中。
一個要出去,一個擋著路,這樣的僵持持續了一會,她還是先敗下陣來:“把飯吃了再說。”
他慢慢悠悠地走過來,拖出椅子坐下,看上去對吃飯的興致並不大。
視線反而落在坐他對桌的夏荷身上。
她吃飯速度很慢,細嚼慢嚥的,頭髮估計是洗過了。
剛才還扎著馬尾,這會就成了披肩長髮。
總覺得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夏荷抬起了頭,兩道視線就這麼對上。
一個是介於杏眼和狐狸眼之間,另一個,則是典型的桃花眼。
哪怕是沒精神的一張臉,神情也淡,但那雙桃花眼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沒有那麼冷冰冰。
通俗點講,他這樣一雙眼睛,看條狗都深情。
夏荷表情真摯:“我臉上有東西嗎?”
他喉間發出一聲低呵,有點像冷笑。
夏荷沉默片刻,總覺得這位小少爺對自己敵意有點大。
他掃了眼飯桌,淡道:“有魚?不吃了。”
孫淙麗勸說道:“醫生說了,失眠就得多補充些蛋白質,你不能再挑食了。”
他挺無所謂:“那還是讓我繼續失眠。”
孫淙麗是事業上的女強人,在面對自己這個永遠處在叛逆期的兒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這孩子,怎麼就是說不聽呢。”她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看到酒櫃上空了一處,“喝酒了?”
“喝了點。”
孫淙麗眉頭皺著,卻毫無辦法:“未成年不能喝酒,就算是睡不著也不能用這個辦法,你還長身體,萬一影響了發育怎麼辦?”
一旁的夏荷目測了一下週夫唯的海拔,嗯,她覺得他應該已經沒有再發育的必要了。
周夫唯最後還是被孫女士嘮叨煩了,勉為其難坐在那,扒拉了幾口白米飯。
孫淙麗也懶得再去管他。把魚骨剔掉,給夏荷夾了塊最嫩的魚腹肉:“已經定好了學校?”
夏荷吃飯慢條斯理,她從小就這樣。小的時候老夏嫌她吃飯慢,還罵過她好幾次,可她就是改不過來。
久而久之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