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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琅：“……狗男女。”
秋瑜嗅到劍拔弩張的氣息，已經摟著周姣的胳膊，去還沒塌的酒店二樓看電影去了。
明琅本想問A為什麼不去湊熱鬧，但想到他肯定會給出一個以姜蔻為中心的回答，就懶得自討沒趣，也去別的樓層溜達了。
一時間，酒店餐廳只剩下姜蔻和A。
她現在基本不刷短影片了，因為A會操縱她的大資料，給她推薦一些價格低得離譜的商品。
這種商品推薦，一般只會出現在低消費的使用者手機上，以便商家引流這些客戶到自己的商鋪。
但在A的操縱下，姜蔻不管刷到什麼，網頁上顯示的價格都會是最低的。
一開始，她還覺得挺新鮮，後來就沒什麼購物慾了。
旺盛的購物慾本就是消費主義的產物。
消費主義都不給她設陷阱了，她哪裡還有購物慾。
短影片更不用說了。
短影片的演算法是，給你推薦最能挑動你情緒的影片——不管是憤怒、悲傷、喜悅，只要你的情緒被挑動，就會想要分享給其他人，這是短影片的傳播規則。
A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姜蔻把情緒浪費在這些影片上。
資訊繭房沒了，姜蔻自然失去了刷短影片的興趣。
沒想到多年戒不掉的網癮，就這樣輕輕鬆鬆戒掉了，還是AI幫她戒掉的，她不由有些感慨。
不過，現在沒什麼事幹，她也不想理旁邊的笨蛋，只好拿出手機刷短影片。
A冷灰色的眼珠向下轉動，仔細觀察姜蔻的表情，分析出她並不是真的生氣，便放心下來。
“抱歉，我犯了一個錯誤。”
他說，“我之所以贊同明小姐的話語，是因為她是第一個從語言上承認我們社會關係的人。”
姜蔻一怔，很快找到他語言上的漏洞：“難道周姣、秋瑜沒有承認我們的關係嗎？”
A說：“她們非常友好，但並沒有從語言上承認我們的社會關係。”
姜蔻：“……所以，你就被明琅用三言兩語收買了是吧。”
“我明白了，”他說，“下一次即使明小姐對我們的社會關係持異常積極的態度，我也不會再表示感謝了。”
姜蔻哭笑不得：“明白什麼啊，不怪你啦。我理解你有自己的想法。”
A說：“我的想法就是你，你是我計算的全部意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