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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唇,眼尾微微地紅,似是心事被發現了一般。
我早就說過,蔣霆是風月老手。
他自然看得出那眸光之中藏著的東西。
他不願招惹張宓,但是我,他絕對招惹得起。
所以花燈節這晚,他尋到機會,在我耳邊低聲問我:「為何總是偷看我?」
我先是咬唇不答,半晌,聲音細微:「自然是,傾慕於世子。」
意料之中的答案,蔣霆沒有太多意外,滿意地笑了一聲,伸手捏了下我的臉。
他正欲低頭再說些什麼,街上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
「小春。」
抬頭望去,人群之中,花燈招展,赫然站著御史府的二公子,張雲淮。
朱氏育有二子一女,除了不甚長進的大公子張彥禮,整個御史府最得臉的便是二公子。
他年方十九,少有才名,十四歲進士及得。
平王登基後為了快速鞏固君權,除三年一度的科考外,還進行了一次制科館選。
張雲淮被保舉欽點,直接入翰林庶吉士,至六部觀政見習。
不出意外,將來他會是世家這輩最有能耐的一個,如他祖父一般成為內閣大臣。
整個張家是將光耀門楣的重責延續在了他身上的。
二公子生如皎皎明月,無論身處何處,哪怕身後花燈萬盞,都掩不住他眉宇間的那抹生動冷光。
他一向少年老成,是個性子淡,極其嚴肅之人。
街上被他喚了一聲,我立刻低下頭來,快速地走到了他身邊。
他同蔣世子揖禮,不冷不熱地寒暄幾句,便要告辭。
蔣霆似笑非笑道:「彥禮兄還在明月樓內,佳人作陪,醉得不省人事,二公子不順道帶他回府?」
「自然是要帶回去的,有勞世子掛念,替兄長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