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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的天,要是能破開這層自帶結界就好了。
要擱以前,他肯定分分鐘就能佈陣破陣,但現在這具身體太拖後腿了,五石散簡直劇毒,磨得人都沒有脾氣了。
嘿,他就不信了!譚昭握緊了手中的劍。
“虞韶,撐住!”
譚昭提劍而起,在小夥伴驚歎的目光下,腳下踏起了罡步,這是長生訣裡比較偏門的法類,他以前從來不用的,如今身體不行,只能搞搞加持了。
真正的罡步,並不像道士做法事那樣花哨,譚昭的動作也很快,雖然只有半把殘劍,但他的劍依託的不是形,而是意。
有這回事兒就足夠了。
最後一步落下,譚昭只覺手中湧起一股力量,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量,等候著最佳時機的到來。
“祝英玄,你好沒好啊!撐不住啦!”虞韶好端端一個翩翩公子樣,吼得全無氣質了。
譚昭持劍,水汽幾乎已經將他的衣袖整個兒浸溼了,一滴水滴答一聲落下地上,他手中的劍終於動了。
一劍破天光,往來還有誰。
黑壓壓的雲層像是經受不住太陽的照射,終於被迫半羞半媚地伸張開來,而此時此刻,天邊的落日正與夜晚做著交接班,餘陽歡樂地照射進來,刀勞鬼啊地一聲,水汽幾乎是剎那間蒸發乾淨。
虞韶喘息著後退,沒了風雨阻擋,刀勞鬼脆弱得就跟紙糊的似的,虞韶乘勝追擊,一道法力投射過去,刀勞鬼瞬間解體。
刀勞鬼一死,結界瞬間潰散,黑雲與水汽啥時間消弭,譚昭癱在地上,鐵劍只剩下一個手柄叮噹一聲落在青石板上,他的手……骨折了。
譚昭慘兮兮地閉上了眼睛。
“喂——祝疏之,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你應了一聲啊!”賀勇還沒從小夥伴突然厲害的驚訝中出來,立刻就擔心上了。
“……”再吼一下,他就真要死了。
王凝之立刻請大夫過府,虞韶其實也傷得不輕,兩個病號慘兮兮地躺在床上,吃得比往日裡更加清淡了。
譚某人表示不服,然後慘被鎮壓。
“疏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賀勇感動得都要流淚了。
譚昭衝自己包得跟豬蹄似的手,一臉虛弱地開口:“你看我這樣,像沒事的樣子嗎?”
“……”不像。
譚昭猛地才想起來:“英齊和英臺那裡……”
賀勇立刻道:“沒事,我已經去解釋過了,就說你與子敬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