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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知曉,整個雲澤臺都是帝太子的,他什麼事情不知道?
她並不在乎他是否知道趙姬在此,她只是想在離開之前,讓趙姬和帝太子之間,生出一些嫌隙。趙姬難受了,帝太子才會難受,帝太子難受,她心裡就好過了。
伯雅短暫地坐在屏風後的趙枝枝抱有一絲愧疚之心,但這絲愧疚之心很快消失不見。她柔柔看著姬稷,道:“義兄可知,當年我們兩個差點成了夫妻?”
姬稷冷漠道:“不知道。”
伯雅笑著朝姬稷伸出手,試圖撫上他的衣袖:“難道義兄是想否認,當年求娶一事?”
姬稷捲起衣袖:“只是打算而已,並未真的求娶。”
伯雅懸在半空的手無處安放,只好落在案角邊緣:“義兄這是承認了,當年確實有意於我?”
姬稷面無神情:“是殷王室有意於你,孤那年十歲,比起一個女子,貓狗更能討孤歡心。”
伯雅嗆住,須臾,她恢復面上的笑容,繼續道:“可是伯雅那年十歲,心心念唸的全是殷地有個聰慧的殷太子要娶我。”
姬稷沒有回應。
伯雅餘光瞥向屏風,她要的不是帝太子纏綿悱惻,而是趙姬親耳聽見帝太子承認當年求娶的事。
沒有哪個女子不在意這種事,尤其當這個男人萬分寵愛她時。
一個人受的寵愛越多,眼裡越是不能容下半點沙子。以她這些日子的觀察,趙姬是敢騎在帝太子頭上作威作福的那種人,她絕對不會默默忍受這顆沙子,她會質問,會哭鬧著問太子為何要讓昔日有意求娶的女子同住一屋簷。
只要他們鬧起來,哪怕只是鬧上一天,她這個月在雲澤臺受的氣也都能平下。
趙枝枝在屏風後唉聲嘆氣。
她本來是想笑的,因為太子猜對了,雅公主果然故意提起求娶的事!
可是她轉念一想,雅公主為何要突然提求娶的事,又為何要讓她藏在屏風後聽見這番對話。想明白了,也就笑不出來了。
伯雅聽見屏風後面傳來的嘆息聲,她心中又暢快又茫然。
趙姬是否在傷心?
若趙姬不是帝太子的趙姬,她不會做這種事。太稚氣,太卑鄙,太不像一個有著幾百年王室血統的公主會做的事。
伯雅衣袖下攥住拳頭,她面上平靜,看著趙枝枝從屏風後走出。
趙姬的眼裡……沒有沮喪,亦沒有嫉妒。
伯雅一怔,趙姬已來到她面前:“雅公主,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