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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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發現,那些彷彿都是經歷過顧釗案的一線刑警――也就是嫌疑人,”費渡喘了口氣,忍無可忍地抓住了駱聞舟的鹹豬手,“……寶貝兒,你再這樣我可就說不下去了。”
“但你不是為了顧釗案來的。”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
“我也記得,”駱聞舟打斷他,“你第一次告訴我,你是直覺你媽媽的死和費承宇有關,並且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直覺,所以想要回憶追溯自己小時候的事;第二次告訴我,你其實知道你媽媽是自殺,也知道她為什麼自殺,還隱約推測得出費承宇私下裡在幹什麼勾當;第三次我們追捕盧國盛的時候,你在你家地下室裡跟我複述了當年聽見過的費承宇的話,十三年前的事你記得清清楚楚,根本不用追溯。”
費渡怔了怔,沒料到駱聞舟居然把他每句胡說八道都記得清清楚楚。
駱聞舟掙開他的手,掐住費渡腿間的嫩肉,來回碾磨,略微咬著點牙問:“現在你能告訴我,你這一堆自相矛盾的話裡,哪句是實話麼?”
費渡沉默了好一會,突然扣住駱聞舟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他好像天生知道怎樣煽情,並不激烈,卻讓人有種自己彷彿是被他深愛的感覺。
那是不急不躁、精準而完美的深情。
可是就如同一連串的機緣巧合,必定不是偶然一樣,永遠精準到位的表達,也必定不是自然流露,駱聞舟忽然有點上火,一把扯開費渡身上鬆鬆垮垮掛著的衣服,把零距離變成負距離,只有感覺到費渡心率的急劇變化,他才會有一點真實的、這個人在自己手裡的感覺。
費渡被他背到床上放好的時候,好像已經快睡著了,駱聞舟在他眉心親了一下,理智回籠,心想:“還是沒問出來。”
這時,費渡忽然開了口:“我三次跟你說的話,都不完全是編的。”
他聲音有點沙啞,輕輕地摩擦著人耳膜,駱聞舟一頓,“嗯”了一聲,伸長腿在床邊的懶人小沙發上組下。
“我追查‘畫冊’,確實是為了追溯小時候的事,地下室的細節,我並不完全記得,而且直覺遺漏的部分很重要。”
駱聞舟:“我以為你的記憶力不比肖海洋差。”
“我又不能過目不忘、走馬觀碑,”費渡飛快地笑了一下,“其實是我曾經有兩次,未經允許進入過費承宇的地下室,第一次完全是偶然,東西掉了下來撿,正好他沒鎖門,那次我溜進去看見了畫冊計劃的名單。正在亂翻的時候費承宇回來了,我藏進了他書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