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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裹住,然後心疼萬分地將她顫抖的身軀輕輕擁入懷,“墨兒別怕,二哥在此,別怕啊。”
葉姮呆滯的目光動了動,緩緩移至阮定玥充滿憐惜和擔憂的俊臉上,半晌,目光漸漸潰散,身體一軟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墨兒!”阮定玥驚痛不已,急急把她橫抱而起,快步走入室內,將她小心放回床上,拉過被褥將她身上的春光遮擋住。
雖然他方才已經極力去避開目光,可慌亂當中,還是瞥見了她玉體上遍佈了許多猙獰的傷痕。
可見她方才在掙扎的時候,遭受了多少的罪。
小心翼翼從她頸後抽回手臂,卻痛心地發覺自己整隻手都是淋漓觸目的鮮血,他驚愕地睨向她蒼白無色的臉上,她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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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姮發了高燒,時而高時而低,反覆不定,整整燒了十來天。
等她終於從反覆的昏迷當中恢復了神智,被砸破的後腦勺已經開始結痂,而被阮定和一腳踹斷的肋骨也在慢慢恢復之中,至少沒有那麼痛了。
只是,當她醒來時,兀地看到坐在床頭無聊到玩燈芯的妖男時,倒寧願自己別那麼早醒來。
敏銳察覺到室內氣息的變化,椴塵收回放在燈芯上的手,緩緩轉身,卻發現某個已經醒來的女子身體僵直,眼睛緊閉,儼然在裝睡中。
“情兒就這般不願見到我?”他勾唇,緩緩笑開,“枉人家擔心你的傷勢,衣不解帶守在床畔仔細照顧,甚至還揹著主子跟莊姨索要了不少的靈丹妙藥,全讓情兒你一人服下了。”
葉姮見裝不下去,就緩緩睜開眸,佯作初初甦醒的模樣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怎會在此?”
“自是為了情兒你啊,否則,這丞相府就是以八抬大轎迎請,我也不屑踏進來一步。”椴塵媚笑著,閃身坐至床頭,罔顧她的意願,強行將她從床上拉坐起來,讓她輕靠著他的肩,然後伸手去輕觸她後腦勺的傷疤,“如何,這兒可還疼?”
葉姮冷冷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伸出腦袋,讓人開開瓢試試。”
椴塵忍俊不禁,手指移至她的肋下,輕輕按了按,“那這兒呢?”
鑽痛倏而傳至,她痛叫出聲,用力推開他,怒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椴塵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推開,涎著臉,很快又黏了回去,“情兒該慶幸自己這些天都在發高燒昏迷不醒,否則,你要經歷的痛楚可是這個的數百倍。”
她怎麼在他臉上看到了幸災樂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