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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喜歡還是輕了吧?
葉姮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新奇盯著他,興致盎然,“他將你幽禁於此,我還以為你會恨他呢,沒想到你竟會替他說話。”
“敗者為寇,我既輸了,便要輸得起,沒什麼好記恨的。”
“你倒看得開。”
“對於皇位,我其實並無追逐之心,只是母妃想要,我便隨了她。但說實話,他比我,適合當皇帝。”
“我也覺得是如此,聽笛可知人,你與我二哥一樣,都只適合自由淡泊的田園生活。”葉姮說道,因為提及阮定玥而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景羽笑笑,回頭看著她,目光平和沉靜,“你是一個好女孩,你的父親若不是阮尚年,他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我知道。”
她知道,也一直慶幸,她並非阮尚年真正的女兒。
這一晚,他們坐在花崗石上,對月聊了很久,一直到東方吐白,她才起身辭別。
離開之際,他站在閒庭玉階下目送她,目光沉寂如水,笑容平和無瀾。
她回頭向他揮手。
然後,這個時候,景汐從外面闖了進來。
她來勢洶洶,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嬤嬤。
看到葉姮,她神色微變,冷冷一笑,“原本聽到宮女們口口相傳時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沒想到竟是真的怪不得我那日說皇兄早另心有所屬之時,你無動於衷,敢情是早已找好下家了!”
景羽蹙眉,“景汐你不要胡說,我與皇后娘娘並非你所想的那樣。”
景汐仰頭一笑,嗤之以鼻,“她身著宮裝喬裝成宮女,三更半夜跑來明淨祠,與你相處直至天明,你道你們之間是清白的,有幾個人會相信?”
“雖然說是沒有幾個人相信,卻到底也無真憑實據。”葉姮淡淡看著她,目光冷漠,“沒有證據,公主的話縱使講得再怎麼條理分明,也是拿本宮無可奈何。既然如此,何不少說幾句,珍惜自己的口水?”
“你——”景汐氣急敗壞,“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與安信王在明淨祠獨處,是如何的情況大家一目瞭然,還需要什麼真憑實據?”
“捉姦在床,真憑實據便是,公主抓到本宮衣不蔽體與王爺躺在床上,且舉止曖昧。”葉姮冷笑,眸光一片戾色,“怎麼,還需要本宮說得再具體一點麼?”
景汐一張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尷尬的,大聲斥罵道:“你你怎如此不要臉?這種不知羞恥的話竟也能啟齒,簡直像那無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