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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滾燙,歸菀不由自主一縮:“收起來了。”
晏清源笑了笑:“那就收好了。”轉而吩咐她說:“把衣襟撩開。”歸菀一臉的驚詫,以為他是被射糊塗了:“大將軍……”
他揶揄一笑:“我這個樣子,還是要命的,你想到哪裡去了?”歸菀臉上跟著一熱,輕輕將衣襟一分,又實在放不開,拿手半掩著寸寸雪膚,聲音低不可聞:
“大將軍要做什麼?”
晏清源推開她手,找到那處舊疤,摩挲兩下,停著不動了:
“我都沒問過你,一到陰雨天氣,這裡是否生癢發痛?”
說完俯下身來,嘴唇就要貼上,歸菀下意識往後一掣,把衣裳穿好,語氣有些慌亂:“我忘記了。”
“忘記什麼了?”晏清源絲毫不覺得這話怪異,見她拒絕,也不強求,緩緩抬起臉來。
歸菀一搖頭:“很多事,我都忘記了,也不想記得。”
“那再好不過。”晏清源順勢說道,他重重喘了口氣,“今天是不是嚇到你?”
屋子裡光線黯淡下來,歸菀輕輕搖首,起身把燈罩取下,問他一句“火摺子在哪兒”,晏清源手一指,須臾之間,眼前就是一片溫暖的橙色了。
燈光裡的人,眼睫陰翳出團團扇影,歸菀魂不守舍的,瞄一眼那箭鏃竟安放在晏清源觸手可及的榻頭,心頭又是一陣亂跳,再看看他蒼白麵色,胸口繃帶上隱約還滲著血,一雙眼睛卻始終落在自己身上,很不自在,憋了片刻,問出一句:
“大將軍你餓不餓?”
晏清源只一笑:“你餓了是不是?去罷,幫我把那羅延兩個喊進來。”他精神消耗的快,一點元氣沒恢復,等歸菀踏出房門,晏清源喊住她:
“傻孩子,我經的風浪比這大的,你想都想不到,只是拔箭而已,你都正眼不敢看,拿什麼勇氣……”
剩下的話,想了一想,沒有說盡,看歸菀絞著帕子還在等,揚了揚下巴:“去罷,等用完飯,也給我折兩枝梨花供在案頭。”
那羅延劉響兩個就立在簷下,兩人進來時,見世子扶額沉思,一張臉,因失血過多,早沒了平日裡的光澤,稜角倒顯得越發分明瞭,可整個人,還在艱難撐著精神,那羅延擔憂到不行,上前就勸慰:
“世子爺,後廚正在備飯,吃了早些歇息,箭傷大意不得。”
劉響跟著和了兩句,杵在這,看看那羅延,兩人一時間也沒了話。
刺客追著追著就跟丟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