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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何人交往,若有可疑,便告訴我們。”
凌樞:“第四封信的內容,你也不可疏忽,平日裡拍戲多加小心,若有那種懸樑自盡的戲份,你最好與導演溝通一下,直接換成別的。”
何幼安歉然:“全因我的事,讓你們奔波勞累,麻煩兩位了,若有進展,我一定會知會二位先生的。”
她臉上帶著妝,但也很難遮掩美目下面的淡淡青黑。
短短時日,何幼安憔悴了不少。
任誰遇上這種事情,都不可能高興得起來。
日日擔驚受怕,不知下一刻又會遇見什麼。
只有在面對未知的危險時,心才會時時刻刻懸在半空。
換作任何人是何幼安,現在已經食不下咽,睡不安寢。
興許是凌樞臉上的同情神色過於明顯,何幼安還反過來安慰他。
“你們別擔心,我沒事,一日沒有找出兇手,我就不會倒下。”
可惜了這樣一個美人。
凌樞第一百零一次在心裡想道。
這種想法難免也在離開時不禁流露了一二。
嶽定唐睨他一眼,似乎看透了他所有心聲。
凌樞瞧見了。
“老嶽,你這樣不憐香惜玉,枉為男人啊!”
嶽定唐微哂:“我看你憐惜得都恨不得去以身相代了,你勻點憐惜之情給我,我不就有了。”
凌樞:“這就是你把照片後面的鉛筆字抹去的理由?”
剛才他們將照片拿給何幼安時,背面那句狗屁不通的歪詩,已經讓嶽定唐給擦掉了。
嶽定唐:“你不是自詡聰明,連這一點都沒猜到?”
凌樞:“怎麼可能?我自然猜到你的用意,你懷疑到何幼安身上了。”
嶽定唐:“我想看看,她拿到照片之後作何反應。”
凌樞有點幸災樂禍:“可惜她的反應很正常,嶽長官失算了。”
嶽定唐彷彿沒留意他的語氣:“何幼安說得沒錯,每日知道她行蹤的,就是她說的那幾個人,但何幼安還漏了一個,那就是她自己。她說自己跟女傭說的那些話,只有司機陳文棟聽見,但這也是她的一面之詞,事實如何沒人知道。”
凌樞:“但陳文棟的確有嫌疑,我們不可能直接去問他。”
嶽定唐:“這就為她說謊提供了條件,左右我們不知道答案,她怎麼編都可以。”
凌樞:“那她怎麼做的原因是什麼?設計一連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