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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所轄,蘇璇作為門下弟子,在各地道觀均可行宿。渝州也有道觀,只是遠在縉雲山,哪怕以他的腳力也得幾個時辰往返。如果帶著女孩同去,不僅路上耽擱,也怕不巧碰上對頭。長空老祖出名的心性偏狹,睚眥必報,弄不好還會牽累道觀。蘇璇思來想去,索性將女孩留下,隻身去借一點銀錢,哪知才離開半日已出了事。
幸好李昆扛著個麻袋穿街走巷,一路頗為打眼,蘇璇回來略一打聽就尋到了方位,又逼問了春風樓的護院,一路風馳電摯的闖進來,他本就滿心急怒,撞見護院凶神惡煞的揪扯少女的頭髮,哪裡還忍得住。
他這一腳聲勢驚人,風嬤嬤見慣風浪也震駭不小,板著臉色厲內荏道,“哪來的小子,竟敢在春風樓放肆!”
蘇璇也不言語,將女孩負在背上,十來個護院衝進來,被他三腳兩腳踢得頭破血流,滿地亂滾。風嬤嬤呆如木雞,眼看他最後一腳踩在李昆腿上,只聽咯拉一聲脆響,李昆屎尿齊流,當場就暈了過去。
直到少年揹著女孩走了許久,風嬤嬤才醒過神,發現手止不住發顫,赤金鐲撞著茶蠱,細碎的響個不停。被驚動的人們聚過來察探,屋內外圍了一圈的粉頭與雜役,又叫郎中又喚嬤嬤,好不熱鬧。
風嬤嬤在眾人環伺中僵了半晌,終於挫牙一喊,“給我叫謝老么!”
原先的客店是不能再住了,蘇璇收拾東西換了另一家。
少女雖然無恙,人難免受驚過度,痛哭了好一場。蘇璇愧疚又無奈,哪怕更換了宿處,又安慰良久,少女依然揪著他的衣袖,不肯放他出門。
蘇璇只好拖了一張長凳,在距床榻最遠的一頭打坐。
一整夜她睡得很不安穩,屢屢驚醒,必要看他在才安心。到了第二日,少女的情緒平復下來,她倚在床沿,漂亮又柔怯的眼眸望著他,儘管不能言語,也看得出在疑惑他為何不用睡覺。
蘇璇被望久了,主動解釋道,“我是習武之人,這是一種練功的法子,可以用入定代替睡眠,精進修為,讓自己變強。”
她不大明白,似懂非懂的問了一句。
蘇璇看口形猜出來,“對,那個惡徒也會武,我與他都是江湖人。”
她的眉尖輕擰起來,有些不安,想說什麼又停住了。
明白她有所恐懼,蘇璇安撫道,“習武者有好有壞,有少數人恃武橫行,為非作歹,就會有如你一般的無辜者受累。”
門外傳來店夥的叩喚,蘇璇去接了托盤,將藥碗遞給她,接著道,“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