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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另有緣故。
小嬴政指著房間，問道：“你以前在趙炎府裡也是這樣？”
朱楹楹點點頭，“有什麼不對嗎？”他注意的點，似乎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樣。
小嬴政笑得越發燦爛，道：“沒有。不過，你在那裡吃東西，裡面的人是誰？那個聲音，的的確確是你啊。”
朱楹楹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正絞盡腦汁之際，小嬴政又打斷她。
小嬴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分身術對不對？我看書中記載過，狐妖會一種妖法，製造出幻影后可以迷惑男子。”
朱楹楹翻白眼，“我謝謝你啊，把自己親孃說成狐妖，那你是什麼？小狐狸精？”
小嬴政：“哎呀，你這麼笨怎麼可能是狐妖，最多是隻土——”
小嬴政心中警鈴大響，連忙捂住嘴，差點說漏了。
朱楹楹皺眉，“……土？土什麼？肯定不是好話，你給我說清楚。”
小嬴政頓時惶恐。
在田螺姑娘以及很多很多故事裡，農夫或書生戳破姑娘身份後，天機洩露，姑娘就不得不離開。
他看那些書時，心中常罵那些男子愚蠢，可他現在一興奮，也差點兒忍不住說了出來。
險些釀成大禍。
小嬴政眼珠一轉，笑道：“我是說……你人美心善，肯定不是妖怪。必定是學了什麼戲法兒，才糊弄得他們團團轉。我還看過一本志怪，裡頭記載了一種稻草人之術，就是用草扎出人偶後施法，能像真人一樣瞞天過海。”
朱楹楹感覺小嬴政的轉圜很生硬，但想想看，小孩子的想象力就是這麼豐富呢，他這麼會想，連線口都替她找到了，正好。
“對對對，就是這樣。”朱楹楹順著小嬴政的話，輕鬆道，“我在趙國時碰到過一個術士，他教我的。但你可別說出去啊，萬一被人知道，人家真拿我當妖怪，可就糟了。這是我們的秘密。”
小嬴政點點頭，他終於確認了，她果然是妖怪。小妖怪還想瞞他……沒關係，他陪她演。而且，以後還得小心點兒，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雪越下越大，朱楹楹拍拍小嬴政的肩膀，將積雪拍落，道：“天太冷了，你穿這麼少跑出來，萬一凍出病來，可不得了。走吧，去你房裡，剛好幫你選出明天的衣裳。”
兩人回到小嬴政房中。
呂不韋為小嬴政準備的衣物也很華貴。
朱楹楹挑出幾件，讓小嬴政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