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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去洗手間了。
走進洗手間,下一瞬,白漠輕去了天台。
為了防止雨水滲透到蕭刑那一層,天台上安了拱形玻璃穹頂,嚴格說起來,這已經不算天台了。
司寇言背對著白漠輕站在天台邊沿,目光透過玻璃望向遠方,白漠輕走到她身邊,問司寇言:“你來這裡找我?”
“嗯。”司寇言轉頭,目光打量地在白漠輕臉上掃過,見她眉眼間有些疲憊擔憂,抬手撫摸她的眉心,“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白漠輕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她的手,“你來這裡不怕蕭刑知道嗎?”對司寇言說的以前一點都不驚訝也不好奇。
“她不會知道。”眼裡的自信讓白漠輕心緒翻湧,司寇言放下手問白漠輕:“你真的要和蕭刑在一起?”
答案不言而喻。
白漠輕不動聲色地看著司寇言,想從她的表情或者眼神裡看出她來這裡的目的,可什麼都看不出來。
忽然,腰上一緊,司寇言抱住了她,側頭吻了過來。
白漠輕偏頭躲開,還是被司寇言親到了唇角,冰冷的唇瓣帶著一絲熟悉的氣息落在臉頰上。
“司寇言!”有種被玷汙的屈辱感,白漠輕祭出弒神鼎,震開司寇言。
胸口被神鼎的力量貫穿,“唔,啊——”司寇言痛哼一聲,踉蹌地後退,抬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扶住闌干,穩住身體後,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漠輕,“你用鼎傷我?”
白漠輕看著司寇言,眼神猶如寒冬臘月時分的湖水,平靜卻冷得刺骨,“下一次,就是殺了你。”
手放下,弒神鼎回到了白漠輕的身體裡。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不會痛嗎?”司寇言站直身,目光在白漠輕唇角上掃了一眼,那裡留下了她的唇印。
“不會。”白漠輕回答的斬釘截鐵。
“看來真是什麼都忘了,這樣刺激你都想不起來……”還要再說什麼,察覺蕭刑來了,司寇言深深望了白漠輕一眼,立即離開。
她剛一走,蕭刑出現,白漠輕並不知道自己唇角上有這麼一個印,看到蕭刑,心生歡喜又滿腹酸澀委屈。
“阿刑……”
沒等白漠輕說出後面的話,蕭刑捧住她臉頰往旁邊掰,眼神若燒著的火,壓著醋意和怒意指著唇印問:“誰親的?”語氣冷冽,比白漠輕方才說要殺了司寇言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