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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著腦袋說,我一定回家後,嚴格要求莫帆,每天給他佈置上古詩詞讓他背誦。其實我挺想為莫帆狡辯的,他填得很有道理的,蚍蜉撼大樹,確實是一動也不動的。莫帆還是蠻有邏輯能力的。像我語文這麼好的小姑娘,以前也犯過錯誤的,試卷上的“英雄寶刀未老”,我對了個“老孃風韻猶在”,淪為了全班同學的笑柄。
但是,為了早點結束精神改造,奔赴與白楚的約會,我不得不在春蠶、園丁、蠟燭、靈魂工程師面前低眉順眼。
因為是週末,所以,離開辦公室時,我順便將莫帆帶到一邊象徵性地訓斥一頓,然後跟他說,讓他放學後,去咖啡廳找我和麥樂。
因為滿腦子惦記著今天傍晚要同白楚去看畫展,就忽視了莫帆臉上淡淡的不開心的表情。甚至在他欲言又止喊我姐時,我也沒問他,怎麼了。
回到咖啡廳將莫帆的卓絕事蹟講給麥樂聽,麥樂狂笑,說,莫春,我真想不通,你們倆“文盲”姐弟,怎麼攀上白楚這樣的高雅殿堂裡的男子?就你那點雞蛋清似的水平,你看畫展你看得懂麼?那白楚怎麼不帶溪藍去?
溪藍是我的痛處,被麥樂無情地點中。
其實,本來是我約白楚去看畫展的,我說我有很多東西需要向他請教。鬼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只不過想和他單獨呆一會兒。
麥樂的話,揭了我的老底,我惱羞地衝她冷哼了幾聲,皮笑肉不笑地說,得了,三舅姥爺的,我們姐弟倆再文盲,也比你這個“太陽照著三個和尚”的牛人強!
關於這典故,發生在我和麥樂高考前夕。
那時的麥樂因為幫我查“一見鍾情”的愛情典故,疏忽了平時的學習,所以一次測試中,面對著“丁玲的土改長篇小說的名字是什麼的”填空題愁斷腸子,我就偷偷回頭衝她展示性感嘴型:“太陽照在桑乾河上”。
伶俐的麥樂就屁顛屁顛地寫在試卷上:“太陽照著三個和尚。”
就在我和麥樂相互譏諷為樂時,胡為樂闖了進門,本來,我一看到莫帆的好兄弟胡為樂就頭疼。我第一頭疼的就是他粗著嗓子喊我“純潔”,第二頭疼的是他見了我喝滿是泡沫的卡布奇諾咖啡時曾說:“‘純潔’,你看,卡布奇諾多像我吐的一泡大唾沫啊!”
天知道,我當時多麼恨他!當時,我剛剛開始跟著因酒吧駐唱而變成暴發戶的麥樂學小資,就被他一句話毀滅了我喝卡布奇諾的所有慾望。
我將臉擱到一邊,生怕胡為樂發現我。嘴巴里還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