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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麥樂那種彷彿天生對男人的戒備能力,本能的,我看到有點姿色的男人就容易暈菜。而且,我還容易幻想。就在這個高高瘦瘦、眼眸清冷如星的男子這聲吼叫後,我受驚嚇的神志又開始彩蝶翩躚了。這個男子,僅僅是眉心那道飄渺如煙的傷痕,就如同散花一樣,擊中了我的整個心臟。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略微色迷迷過頭的眼神,我面色清白故作鎮定地說,幹什麼我?!你不都看到了麼?
我的話還沒有全音落地,姚麥樂的小兔子爪就掄起我,一路狂奔。這女人一邊扯著我以最狂野的姿態奔跑,一邊扭頭看我,氣喘吁吁的:莫春,你是不是有病啊?你還好意思在那裡跟人家磨唧?不嫌丟人啊?雖然他長得如花似玉的,但你要好歹有點氣節好不好?萬一那人黑社會,把你劈了怎麼辦?再萬一,他後面跟著下來是他的夫人,小妖精你就吃不了兜著走,那女的肯定將你扭送到警察局告你個賣淫罪!
我覺得在酒吧裡駐唱久了的莫春,肺活量非常的好,可以讓她一邊狂奔一邊可以完整地闡述她的意見,還不至於嘴巴哆嗦成一團。
我一聽後果這麼嚴重,也慌忙地提高了奔跑加速度,力爭跟得上麥樂的腳步。
我突然想起白楚,我想我真是為了這個男人下作得要命了,居然這麼神志不清地聽從了麥樂的教唆弄了這麼些“煙花至極”的卡片作孽。
我沒有麥樂那麼好的肺活量,所以,我只好沉默著跟著她飛快地奔跑。
可是,我們的速度永遠不可能和車相比,那個“姿色過人”的男人估計今天比較有閒情逸致,30邁的速度開上小車,悠閒地同我和麥樂“賽跑”。不時的將那張戴上墨鏡的臉挪出車窗展覽一下那口整潔有序的白牙,或者不時地衝我和麥樂揮舞小胳膊。我側臉看了看,他手裡掐的是我剛才貼的那張卡片。
他開始很深情地呼喊,啊唷,清純?啊唷,靚麗?啊唷,女大學生?啊唷,真看不出啊,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有前途的職業啊?
我一聽這些從他唇紅齒白的嘴巴里說出來的話,神經深受刺激。你想啊,在這樣的公路上,不少行人,我們三個,如此這般,彷彿從動物園裡跑出來散步的動物一樣,多麼引人專注;而他又口中唸唸有詞,估計路邊觀望國際情勢的觀眾也明白了八九不離十。所以,在這樣的羞憤之下,我就來了個大撒把,奔跑中,把手中的卡片直接衝他那張俊俏得令我不齒的臉上揚去,好風憑藉力,那些卡片彷彿飛刀,齊刷刷衝他那張還算有姿色的臉上砍去,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