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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住轉得珠子發燙的天衍珠。
再次看去,玉頹山好似融於雲朵中,悄無聲息消散在原地。
剎那間,整條街的雲燈倏地亮起。
成千上萬盞,在白日裡也灼灼生輝,差點亮瞎奚將闌的眼。
紅塵識君樓是數層奢靡閣樓,偌大廳堂仙氣縹緲,流觴曲水竟從閣樓數層一直連綿而下,環佩叮噹的舞姬足尖踏蓮,舞裙歌扇。
儼然一處醉生夢死的溫柔鄉。
奚將闌輕車熟路踏上臺階上了二層閣樓。
嬌俏的舞姬衣裙翻飛從雕花欄杆飛踏而過,好似翩然蝴蝶,奚將闌微微抬手扶了她一把,輕盈的美人圍著他踮腳尖妖媚而舞。
奚將闌笑起來,好似風月場的老手,手指撩起舞姬飄拂而起的一綹發,淡淡道:“我要見荀娘。”
舞姬嬌笑起來,素手如柔荑搭在奚將闌肩上,柔聲說:“公子來的可真不是時候,荀娘今晚要去花魁大比,不待客呢。”
奚將闌邊上樓邊道:“多少靈石都不破例?”
往往這句話一說出來,無論花魁再忙也會將此人奉為上賓,但舞姬腰肢柔軟地躍上二樓,含笑著攔住奚將闌的去路。
“公子再等幾日吧。”
奚將闌微微挑眉,從善如流道:“行吧,那我隨便坐坐聽聽小曲兒吧。”
舞姬眨眨眼。
奚將闌從懷中拿出一袋靈石拋過去。
舞姬笑開了,這才應允三人上樓,帶去一間雅間,幾個戴著面紗的樂女坐在屏風後彈琵琶唱曲兒。
奚將闌撩開竹簾往下方人來人往的一樓看,嘖嘖道:“看來這荀娘還挺難見。”
應琢第一次來花樓,上樓梯時被一個豔麗的舞姬圍著轉圈跳舞,渾身不自在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師兄……對這花樓怎麼如此熟悉?”
盛焦始終面無表情,手緩緩地撥動手腕上的珠子。
——把天衍珠當佛珠盤了。
“囉嗦。”奚將闌左右看了看,發現並沒有舞姬在二樓,悄無聲息地拉開木門,低聲叮囑,“荀孃的住處應當就在上面,等會我上去瞧瞧,你們切莫輕舉妄動。”
應琢忙道:“我隨師兄一起去。”
奚將闌沒搭理他,踮著腳尖跑了。
奚將闌也是心大,敢把應琢和盛焦單獨留在一起。
應琢注視著奚將闌鬼鬼祟祟地離去,只覺得師兄做壞事的背影都高大威武令人痴迷,但一轉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