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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是站穩。隱在附近紮了一個小帳篷,是用來收容傷員的臨時場所。
雖然四面通風,但至少還是很安全的。
可五月卻拒絕前往那裡。她也不願意說為什麼不去哪裡,只小聲道:“那個……可以問您一件事嗎?”
“您說。”
五月將指尖輕按在心口。
“義勇……我是說水柱。水柱……他……義勇……還好嗎?”
說出的話語比想象中更加破碎。五月緊咬住下唇,她無法從隱的表情中判斷出答案。
無論是怎樣的結果,都一定要冷靜地接受。她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
“水柱大人受了重傷。但您放心,他並無性命之虞。”
聽到這話,五月的視線一下子模糊了,卻又倏地變得清澈。她飛快地抹去眼淚,抓著隱的衣袖,哽咽道:“可以帶我去見他嗎?”
“誒?這……”隱偷瞄著五月身上的傷口,支支吾吾地說,“水柱大人所在的地方,離這裡有點距離。您現在的狀態也不怎麼好,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好嗎?”
五月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隱而已。她不怎麼站得穩,身子總會不自覺地微微晃動,眼淚亦無聲地滑落。
“我知道您很忙。我不會麻煩你的……只要告訴我他在哪裡就好。”
言下之意,就是她會自行前往。
隱被她這話嚇了一跳:“自己過去什麼,也太……還是由我帶您過去吧!不過,那裡真的很遠。如果您半路上累了,走不動路了,一定要告訴我啊!”
五月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搖了搖頭。
只要有想見他的心驅使著,再遠的路也不過只是一眨眼就能到達的距離。
雖然她確實是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到義勇的床邊。
他還昏迷著,渾身上下都是傷。
但他活下來了,她也活著。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五月半跪在床邊,如同平常向他撒嬌時常做的那樣,側首倚靠在他的肩頭上。
“我回來了,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