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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光是隨便想象一下,義勇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了,也難怪五月會笑個不停。
他輕輕捏著五月的臉,安慰似的說:“你就當做是有隻蝴蝶落在了我頭上吧。”
本來五月已經快要緩過來了,聽義勇這麼一說,她的笑意再度爆炸了。她知道這話其實也不是多麼的好笑——但就是剛剛好戳中了她的笑點。
五月笑到東倒西歪,差點從床邊摔了下去,最後被迫用被子捂住臉,才總算是停下了。
“我待會兒去給你找一個正常的髮卡。蝴蝶的太不適合你了。”
她說著,兩隻賊手悄悄地搭上了義勇的下巴,開始胡亂玩弄起了他的胡茬。
摸義勇的鬍子,這是她最近發現的樂趣。
瘋長的不只是義勇的頭髮而已。他的胡茬也冒出來了,讓義勇看起來像是年齡翻了個倍。再配上凌亂藝術家式長髮,成功讓他的形象變成了四十歲頹廢男性。
幸好,胡茬只長了短短的一截而已,摸起來又粗又硬,甚至還有點扎手,但五月卻很喜歡這種手感。
不過,她也必須要承認,這胡茬帶來的影響真的很大——特指給義勇的帥氣小臉蛋帶來的影響。
“回家之後,你一定要把臉刮乾淨。好嗎?”
摸著胡茬的五月一本正經如是說。
義勇頷了頷首。
這種事,不用五月多說,他也是會做的。
只是……
“我覺得你摸我臉的動作,和你摸煤球的臉的時候一模一樣,根本沒區別。”
義勇看多了摸貓的五月然而令人傷心的是他卻從沒能成功接近過煤球,早已經對她的擼貓姿勢瞭然於心。
譬如像是摸臉的這個動作,無論是對煤球還是對他,五月都是雙手捧著臉,上上下下好一頓揉搓。看似好像有點粗暴,其實溫柔得很。
所以義勇也沒什麼意見——他只是單純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和貓共享同一套安撫手法。
難道他和貓是同一個等級的嗎?
“咦?是這樣嗎?”當事人五月渾然不覺,然而手上的揉搓倒是一刻都沒有停下,“因為你和煤球一樣可愛啊!”
忽然意識到這話有點不太嚴謹,她又改正了一下。
“不對不對,你比它更可愛一點。”
為什麼義勇能比煤球多出“一點”的可愛呢?大概是因為煤球完全不喜歡被她抱在懷裡,但義勇卻總是能讓她一直一直地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