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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别开目光。她悄悄地侧过了身子,背对着锚。
踟蹰了一会,她才说:“我觉得最近的义勇很不对劲。”
最初意识到不对,好像是四月初的时候。她在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了走在街上的义勇,但事后询问起义勇这件事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并没有出门过,甚至还错开了她投来的目光。
——“你肯定是看错了。”
他当时还对她这么说了。
从那一刻起,五月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于是她开始留意起了义勇。
在义勇身上倾注的注意力越多,五月发现的异常点也就越多。
譬如像是义勇最近收到信的次数相较过去略微增长了那么一些。平常会往富冈家写信——尤其是单独给义勇寄来信件的,基本上就只有炭治郎一个人而已。每次收到炭治郎的来信,义勇总是会很主动地也拿给她看。
但是最近收到的这几封信,义勇却从没有拿到她面前过。每次都是如同做贼一样,匆忙从信筒中取出后就立刻藏进袖子里,小跑回到房间后才独自拆开。
他肯定觉得自己的小动作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躲过五月的眼。
再譬如像是义勇总是很频繁地出门,不过也不会在外停留太久,基本两三个小时就会回家。
再再譬如像是她最近经常能听到义勇一个人窝在没人的小房间里,念叨着旁人根本听不清楚的自言自语。
再再再譬如……
“总而言之——义勇他真的很奇怪啊!”五月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了,“你说,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想也不想,锚果断摇头:“我不知道。你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唔……”五月目光躲闪,“我的推测是……这仅仅只是一个推测而已,不代表这就是事实——当然也不代表我不信任义勇!”
“嗯。你说。”
“我觉得……义勇可能出轨了……”
毫无底气的五月,话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地变轻了。待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变成了蚊子叫。
“但是!”她忙又大声补充,“我感觉义勇不像是会出轨的人啊!他这个人傻乎乎木愣愣的,就算当真出轨了,也绝对没有办法把我唬骗过去!呃……这么一想的话,他应该没出轨吧……”
她居然把自己的猜测给推翻了。
锚依旧是在享受着他的日光浴,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