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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好像還不自覺地微微歪了下腦袋。五月沒想到義勇居然也會表現出這樣一副模樣,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清脆的笑聲傳了好遠,不經意間,落進了獪嶽的耳裡。
悄悄走出了桑島家的他獨自站在樹下,目光追隨著走在義勇身後的五月。他看了許久許久,直到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小道的盡頭,才垂下眼眸。
他所看到的,是話不停的五月,是不怎麼開口的義勇。他們的對話獪嶽無法聽到,但是他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和諧感存續在兩人之間,雖然並不真切,卻是難以擊碎的。
彷彿有什麼堅固而緊密的羈絆,將五月和義勇牽扯在了一起似的。
意識到這一點,獪嶽心底莫名地浮起一絲嫉妒——可卻也僅僅只能嫉妒而已。他沒有打破這份羈絆的勇氣。
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他收起了所有本想要說出口的話,默默轉身,悄聲進屋。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意識到身後的小小異樣,五月又重新扯出了新的話題,她問義勇,“我的鎹鴉呢?它跑到哪裡去了?如果有殺鬼的任務,應該是由鎹鴉來送信才對吧。”
這次怎麼由義勇先生來擔任起鎹鴉的工作了?
“似乎是暫時休假,回家照顧孩子去了。”
義勇一本正經地給出了這麼個頗有些荒誕的回答。
五月一向是很相信義勇的,但聽到這話,也忍不住質疑起來了。
“照顧?孩子?”
義勇點了點頭:“沒錯。”
這下看來是無處質疑了。五月心裡的困惑,完全變成了震驚。
她的鎹鴉竟然都已經成家了嗎?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五月一陣痛心,深感自己與鎹鴉之間存在著可怕且無法逾越的鴻溝。
“另外,因為這一次的任務來得很突然,所以只能由我來通知你。要處理的是一隻很棘手的鬼,先前被派去退治的隊員們雖然活了下來,但全員都留下了相當嚴重的後遺症,直到現在都還在接受治療。”
義勇蹙起眉,像是很認真般地想了想,他略微糾正了一下。
“主要是人員的分配改變得很突然。”他說,“原本這次的任務應當由我一個人執行的。”
五月估摸他的話裡應該還會有一個轉折,便很自覺地補充了上去:“但是?”
“但是在我出發之前,主公大人告訴我,讓你也加入這次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