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有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至於為什麼去新宿,義勇當然不會告訴他們。他知道,這群小蘿蔔頭肯定聽不懂。
因為他要去參加五月的畢業舞會。
大概從上個學期,五月就開始在他耳邊唸叨畢業舞會的事情了。
“我聽前輩們說,畢業舞會超有意思的!你一定一定要來啊!”她一邊拍著他的大腿一邊說,“還會有很好吃的小點心呢!”
沒錯,她最在意的就是小點心——而不是舞會本身。
其實不必她多提醒,義勇也一定會去的。
把五月千叮嚀萬囑咐要讓他帶好的西服整整齊齊打包好,拿上生日禮物領帶夾,義勇坐上了開往新宿的車。
在繁華的街道之間兜兜轉轉。依著記憶中的方向,義勇很順利地就找到了五月現在所住的小公寓。
與其說是“公寓”,倒不如說成“隔間”更加貼切一些。那是加蓋在單層商鋪樓頂上的小房間,低矮的天花板和糟糕至極的隔音效果是每回五月回家都必定要抱怨的。
“說實話,我很懷疑,那個公寓是違章搭建。”她一本正經地說,“不然哪有人會把房子蓋得這麼糟糕呀!”
但就算再怎麼糟糕再怎麼抱怨,她還是在那間公寓裡住了好久——因為租金實在是太便宜了。
在便宜租金面前,什麼困擾都不能算是困擾了。
義勇在尚未開門的居酒屋門口站了一會兒。他能看到二樓的小窗,但卻怎麼也沒找到通往二樓的方式。四下走了一圈,他才找到小巷盡頭有一個連線著二樓的戶外樓梯。
鐵質的樓梯扶手鏽得都快要斷裂了,臺階又窄又高。義勇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樓梯盡頭只有一個小門,看來他不必費心去找五月會在哪一間了。
他輕叩了叩門。與此同時,屋裡好像傳來了“撲通”一聲,他能聽到五月踏著噠噠的腳步朝門口跑開。
吱呀一聲,破舊的木門被拉開一條小縫。
五月從門縫間探出腦袋。
屋外的陽光讓本就睏倦的她不自覺地眯起了眼。她盯著門口的人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來這原來是義勇。
她攏緊了裹在肩頭的毛毯,將門敞開了。
“你今天就過來了呀……啊——”她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你還在睡覺嗎?”義勇放下皮箱,轉身關好了門,“都已經中午了。”
五月趿著拖鞋,慢吞吞地挪回到床上,連說話聲都帶著睏意:“抱歉抱歉,我昨天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