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摸魚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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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凜冽的菸草味蔓過兩人之間的距離,絲絲入扣地縈繞上來。
夏樹感到耳垂忽然刺痛,好像掛上了什麼東西般驀然一沉。
他不明所以地望過去,正好落進琴酒沉鬱的綠眸,深不見底、漆黑一片。
“還給你。”琴酒嗓音沉啞,將小朋友當時問他的問題也一併還了回去,“痛麼?”
那一天,十六歲的黑澤陣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如今的北條夏樹一臉懵懂,摸向自己莫名被釘了個耳墜的左耳,猶猶豫豫地說:“還、還好?有點痛。”
“你總是不長記性。”琴酒平靜地說著,卻叫人莫名心中發瘮,“只有痛了才會記住。”
他壓著濃重的戾氣,半附身,清挺的鼻樑與夏樹面頰頓時貼的極近,語調散漫而危險。
“不許再忘。”
言下的警告之意幾乎要凝成實體,化作冷鐵尖刃,抵在他的頸前。
——不許再忘記我。
……
北條夏樹反應過來的時候,琴酒已經邁著長腿走出頭等艙休息室,只在門側留下一道風衣下襬的蕩影。
“好可怕哦。”女人語帶幾分調笑的憐惜,流水般泠泠動聽,“嚇壞了吧?夏樹?……他啊,真是完全不會表達感情。”
夏樹:“!”
“你剛剛去哪裡了?”他不可置信地盯著對方,“你是忍者嗎?說消失就消失了。”
貝爾摩德仍頂著那張素淡平凡的年輕女人臉,隨口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的secrets可太多了。”夏樹抽了抽嘴角。
他偏頭,試圖取下琴酒給他的耳墜,卻被貝爾摩德輕輕拍了下小臂制止。
貝爾摩德遞過來一枚做工精美、懷錶般的翻蓋小鏡子。
於是夏樹也懶得摘了,就著鏡子看那枚耳墜,很普通的款式,銀質圓環下面懸一枚黑色鋯石。
總感覺gay裡gay氣的,不想戴,而且只有一隻,顯得更加奇怪了……他想到剛才琴酒說的是“還給你”,說明這原本是他的東西?
“挺好看的。”貝爾摩德說,“我覺得很適合你。”
夏樹:“我不這麼認為,太gay了吧?”
貝爾摩德少見地沉默了,她挑眉,幾秒後笑了:“你難道,喜歡女人麼?”
“我喜歡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夏樹有點奇怪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