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門口停住了。
他收回了想要敲門的手,心想我作為一個1怎麼可以這麼有禮貌?於是直接旋轉把手開門,沒完全開,探了個腦袋進去。
氤氳霧氣稍微模糊了銀髮男人的輪廓,錯落的舊傷與冷白的面板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蜿蜒的傷痕與人魚線一道向下延伸。
北條夏樹迅速地關門,背靠門板,還沒等他喘口氣,就被人拎著後領拽進浴室。
琴酒將他一把抱到洗手檯上,撩起眼皮看他,慢條斯理地質問:“為什麼偷看我?”
被抓包、臉幾乎燙得要冒蒸汽的北條夏樹:“…………”
他頓時哽了一會兒,然後磕磕巴巴地回覆道:“……我、我為什麼不能看?”
說完這句話後,他理直氣壯了起來。
智齒也跟著痛了,不過那不要緊。
是的,他憑什麼不能看?又不是沒看過,而且也碰過,甚至更過分的事情也做過。
北條夏樹迎上對方的目光,蠻不講理地指責道:“是你不鎖浴室門,不能怪我……你鎖了我怎麼會看?”
琴酒輕哂:“哦?”
片刻後,他愉悅地認下了這個堪稱無厘頭的指責:“那怪我。”
他目光在洗手檯面前巡了一圈,掐著北條夏樹的腰往鏡前送,難耐地舔了下後槽牙,像是大貓咪在斟酌該如何對獵物下嘴。
北條夏樹喉頭一哽:“……”
……感覺好危險。
在更不妙的事情發生之前,他拽著琴酒的髮尾,借力起腰,主動吻了吻對方的嘴唇。
然後小聲說:“可以讓我在上面嗎?”
琴酒盯著他,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話似的,鋒利眉骨上眉尾輕緩一抬。
過了會兒,他冷淡地答道:“可以。”
夏樹還沒來得及開心,對方便單手抱著他調轉姿勢,讓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琴酒輕啄了下他的耳垂,語氣緩緩,輕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他銀白長髮垂到腰際,溼漉漉的,不住得往下滴水。
幾縷散落在胸口和鎖骨,水漬盈盈。
浴室裡的熱氣愈發燻人,逐漸攀升的溫度由相貼的面板傳遞。
北條夏樹被蠱得迷迷瞪瞪,手臂環上他的脖頸,輕輕舔了口他的喉結。
……
幾個小時後。
夏樹生無可戀地蜷在被子裡,渾身散架,像被拆了之後重組,肌肉和筋骨艱難地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