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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的邀約,學校邀請她作為名譽校友出席畢業典禮。
貝爾摩德本想尋個理由拒絕,可當她在轎車後座說出“加州理工”時,琴酒朝後視鏡謹慎地瞥了一眼。
她立刻將浮到喉嚨口的婉拒嚥下去,挑眉,改口道:“當然,很榮幸受到母校邀請,我會到場。”
琴酒不冷不淡地說了句:“你很閒。”
這句話在這個情境下由他來說是沒什麼問題的,但貝爾摩德想起他方才的微妙神色,愈發感覺其中不對勁。
她曾經暗示過琴酒,那樣適宜的氛圍與場景下,千面魔女從未失手過;然而琴酒表現得像個無動於衷的性冷淡,貝爾摩德甚至有一瞬間懷疑他是不是沒聽懂,最後對方說了句“我對女人沒興趣”,她才意識到是哪裡出了問題。
貝爾摩德輕描淡寫地回道:“Boss交代的任務我都有好好完成,再說,去加州理工也能順帶看一眼組織培養的研究員。”
琴酒不置可否,好像完全不在乎她說什麼,態度和平時別無二致。
在任務之外的非必要交流上,他一向惜字如金。
貝爾摩德頓時覺得更反常了。
畢業典禮那天,她坐在貝克曼禮堂的前排校友席,目光從人群掃過。好在加州理工素來以小而精出名,畢業生並不多,貝爾摩德很快在人群中鎖定一名亞裔少年人。
他長了副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好皮相,精緻但不男生女相;他和同學聊著天,眼尾開扇,笑起來顯幾分風流,又看起來莫名乖巧。
散會後,貝爾摩德準備主動找小朋友聊幾句。
他正在拒絕女同學的告白,態度溫和又堅定,最後大大方方地給了女孩一個告別的擁抱。
“晚上好。”貝爾摩德迎上去,笑道:“想找你聊幾句,會打擾到你嗎?”
北條夏樹搖搖頭,盯著她的臉認真看了會——很正常,男人總是對她的臉和身段目不轉睛。
然而他下一句就是:“你是組織的人吧。”
莎朗·溫亞德這個身份,饒是在組織內,知曉的人都並不多,不是一個還沒畢業的研究員能輕易得知的。
“你的易容水平很高。”他毫無波瀾地誇獎一句,“讓我猜猜看,你是Vermouth,對嗎?”
貝爾摩德笑了:“誰告訴你的?Gin麼。”
夏樹一怔:“……他為什麼要告訴我?我跟他都沒說過幾句話。”
這句話出口的時候,貝爾摩德也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