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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條夏樹幾乎從床上彈了起來, 雙手別到背後,心虛地挪開目光。
“在理衣服。”他小聲說,“沒幹什麼。”
琴酒語氣淡淡, 指出:“我記得我都疊好了。”
“……剛剛我搭了個掛燙機。”北條夏樹氣若游絲,“順帶幫你的衣服都熨一下唄。”
“是麼。”琴酒朝他走過來, 俯身,若即若離地去貼他的嘴唇, “我還以為……”
像是有羽毛掃過。
癢癢的。
北條夏樹偏頭側開,眼睫卻止不住地抖。
他垂著眼瞼,只看見琴酒的嘴唇在開合, 吐出幾個惡劣的形容詞……他的嘴唇看起來好軟。
不敢看了, 夏樹覺得自己想法不端正, 這也太不應該了。
心跳越來越大聲, 隆隆作響。
“怎麼。”琴酒掰過他的臉, 慢條斯理地問,“想拿我的衣服做一個窩?”
夏樹幾乎要羞恥到哽咽了:“……我又不是狗。”
“哦。”琴酒輕輕嗤笑一聲,“沒看出來。”
夏樹:“……”
一聲極輕的“篤篤”,衝散了漸漸粘稠的空氣。
“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北條夏樹將腿收上床,翻滾半圈,從另一側下去, “等下我會幫你疊衣服的!”
他連拖鞋都沒穿, 赤足小跑到客廳的落地窗前。
又是那隻搶巧克力的漂亮松鴉。它歪歪腦袋,似乎在等夏樹為它開門。
窗臺上那顆糖已經曬化在太陽裡, 又因為溫度變低,重新凝成了扁平的一小塊, 松鴉沒有動它。
可安全屋裡依然沒有能供它吃的東西。
夏樹推開落地窗, 說:“你去別人家吧, 我這裡沒吃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跟一隻鳥解釋這個,但它依然歪著腦袋,頭一點一點,聽得很認真,話音落下後,還撲稜了兩下翅膀。
北條夏樹和松鴉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地對峙了一會,他漸漸生出一種詭異的感覺:它想進來玩,或者是拿什麼東西。
他把窗縫推寬,微微側身,而這隻松鴉真的一振翅膀飛了進來,繞客廳天花板一圈,最終落在茶几邊緣。
茶几上放著北條夏樹剛拆封的巧克力。
夏樹:“……”
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果然應驗了。
松鴉銜起巧克力盒的外殼,用力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