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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普通DK嗎?
夏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是之前在加州的時候……”
工藤新一無情拆穿:“夏樹,你又想敷衍了事。”
“沒有。”被拆穿目的,北條夏樹只好多說幾句,“我前兩年在加州理工上學的時候,這個組織有發過邀請函,邀請我去研發一個全知全能、預言未來的程式,工資待遇優越,不過我覺得太離譜了就沒去。後來出於好奇打聽了一下,他們在認真研究某些聽起來相當異想天開的專案,並且取得了階段性成果……”
工藤新一認真聽著:“原來如此,看來他們應該是一個很龐大的跨國犯罪組織……等等。”他語氣詭異,“你真的是加州理工畢業的啊?”
夏樹糾正道:“肄業,我輟學了,沒有拿畢業證。”
工藤新一:“……”
工藤忍不住問:“那你為什麼回日本來上高中?是太閒了嗎?”
他想到以前和北條夏樹開的玩笑,比如“你不想上耶魯是因為不想去嗎”、“哈佛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為什麼不上東大是因為不喜歡嗎?”,對方總是一本正經地說自己確實不想去,工藤當時覺得他還挺幽默,現在回憶起來有些尷尬。
“阿笠博士建議我和同齡人交往。”北條夏樹簡單地說,“反正在學校也沒有人管我做什麼。”
工藤抽抽嘴角,心想原來如此,又問:“他們向你遞來橄欖枝,那你有和那個組織的人見過面嗎?”
“只電話聯絡過。”夏樹說,“那個人好像叫……波本。”
儘管幾次通訊都只持續了十分鐘左右,波本給北條夏樹留下的印象卻非常深刻。
原因無他,這傢伙一開口,就讓人覺得不安。他的聲音很年輕,絕對沒有三十歲,談判時的遊刃有餘、套話時的流暢自然、威脅時的深不可測,其嫻熟程度像是磨鍊過幾十年,一個人竟能擁有幾百個心眼。
“他……”北條夏樹欲言又止,“還挺難搞的。”
工藤新一點點頭,陷入思索。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客廳內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只聽到貓爪子扒拉門板的聲響。北條夏樹回到臥室,把緬因貓抱出來,低頭給它梳毛。
他對工藤被人下了毒藥變小一事接受良好,甚至有些看樂子的心態,可能天性如此,五行缺德。
不過黑澤先生有可能隸屬那個組織、並且是給工藤新一下藥的人,這讓北條夏樹接受無能,倒不是說他是個道德標兵,恰恰相反,他不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