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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就是在【白羊座】談生意的時候,企業家竹本送給你的美人”……不對,這麼說的話琴酒絕對沒有印象。
……直接形容對方的外貌?
而在夏樹解釋之前,琴酒思索片刻,面無表情地低聲問道:“是那個女人?”
話語中的涼意凝成無形的冰錐,尖銳地刺過空氣。
北條夏樹頓時一驚:“!”
琴酒居然能記住……?莫非是對她有好感嗎?
這樣一來,要和她見面的自己顯得有些僭越了。
夏樹放緩語氣,小心翼翼地問:“是的。你會生氣嗎?”
琴酒冷淡著眉眼,挾著煙的修長手指緩緩收緊,語氣十分平靜:“……不。”
夏樹從他的神情中讀出了些許不愉快。
“那我不去了?”他試探道說。
琴酒面無表情:“隨便你。”
北條夏樹的第一反應是琴酒在置氣,實際上並不希望他去。
對方剋制著不爽的微妙情緒還是挺容易辨認的。
但他想了想,琴酒向來是個直來直往的男人(尤其是處理臥底的時候),也沒必要把這句話解讀得太複雜。
所以夏樹從善如流地揮手:“那我走啦。”
琴酒:“……”
而北條夏樹毫無心理負擔地出了門,也就沒注意到對方驟然冰冷的神色。
琴酒望著他的背影,抑著怒火隨手攆滅菸頭。他胸膛起伏了下,扣著大臂的修長手指攥緊,青筋從冷白的掌背上慢慢綻起。
他偏頭,恰好瞥到夏樹在冰箱上貼的字條。
那字條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冰箱貼是一隻呆呆的捲毛小狗,衝他眉開眼笑,吐著粉紅的舌頭。
琴酒垂眸,低笑一聲。
……
見面的地點是某家頗受好評的高檔意式餐廳。
服務生替他將大衣疊好搭到椅背,北條夏樹便懶洋洋地看向窗外,餐廳在十三樓,視野極好,全玻璃窗,輕鬆將燈紅酒綠的外景收入眼底。
很適合狙擊的位置。
他穿了防彈背心。
點完餐後,侍酒師推著裝有冰桶的小車為他們開瓶醒酒,餐前是很常規的白葡萄酒,北條夏樹聽著侍酒師介紹產地年份和口感,有些昏昏欲睡。
貝莉安娜在用餐過程中也只是不著痕跡地獻殷勤,彷彿是對他這個人有好感似的,他心不在焉地應付著。
吃晚飯之後,他送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