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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娉婷原本是不想提此事徒增夕顏煩惱的,可誰想到她撅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便一五一十道:“我前幾日偷聽母親與父親商量,想撮合你和我五哥。我母親嫡出的只有三哥、五哥和我。三哥已婚配,五哥都二十了還未說親,不過是因為母親一直沒遇著合心意的,這不你就送上門來了。”
“可是蔣夫人從未見過我啊,怎麼就成了合心意的呢?”夕顏不信,可蔣娉婷看著也不像在逗她。
蔣娉婷煞有介事的說道:“你可是我救命恩人,母親她自然對你感激,加之她性格耿直,向來不喜那些惺惺作態、扭扭捏捏之人,也瞧不上大宅院那套明爭暗鬥的做派。幾次聽我提起你,一直誇你是個性情中人。”
“原來罪魁禍首是你?”夕顏嗔怪道。
身量比夕顏高出一大截的蔣娉婷,彎著腰賣乖的將頭靠在夕顏的肩上,低語道:“我五哥相貌十分英俊,性情也好,若不是已經有七王爺了,我定然是要促成你們的。”
話音剛落,夕顏立即將蔣娉婷的頭甩開,喝道:“胡說什麼呢?我跟……那個人……沒關係。”
“是,你說沒關係便沒關係咯。”蔣娉婷拽著夕顏又折回去外院的路上,“你若不想回去被我母親拉著相看就乖乖跟我去前院,咱們好姐妹,你幫此刻幫了我,將來你和七王爺的事我也絕不會袖手旁觀。”
“你還說……”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
兩人拉拉雜雜的聊著,很快便到了前院。前院果然許多年輕公子,好似所有府邸都帶了適齡公子來。她二人路過花廳,聽到幾名年輕公子在裡頭討論天下格局,有人說北楚彪悍擅馬戰,不可正面衝突應派細作深入打探軍情;立即便有人反駁,稱天下最好的細作盡在北楚,此舉意義不大,不若待冬日北楚糧草不濟時趁虛而入;還有人說巴國易守難攻,安居一隅,與我國短日內不會起衝突;立即便有人駁斥道,巴國國師擅巫蠱之術且心術不正,或許早已在吳國施下了詛咒也未可知……
蔣娉婷偷偷看了幾眼,拉著夕顏繼續往前:“那個白衣服的相貌尚可,就是太蠢了,要在我吳國施行詛咒哪有那麼容易。”
夕顏一心都在他們談論的內容上,忘了留意他們的相貌:“當真有巫蠱之術嗎?”
蔣娉婷正要答話便聽到前面傳來絲竹管絃和吟誦之聲:莫羨渠儂,白玉成樓,黃金築臺。也不消顛怪,騎驎被髮,誰能委曲,令鳩為媒……
她扯著夕顏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