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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珀忽然覺得自己好可笑,眼前這個人兒如此為自己,竟還在吃旁人的醋。他眼中泛起晶瑩的淚光,將夕顏按坐在椅子上,蹲在她身前問道:“餓了嗎?”
“不餓。”夕顏搖頭,“我真的要回去了,若法子行得通,明日便可研製出解藥來,你就可以安心了。”
“好。”
軒轅珀摸了摸她的頭,看著她。眼波好似一汪滋潤大地的清泉,將整個大地都滋潤,開出遍地五彩斑斕的花朵。曾經,這片土地荒蕪乾涸,寸草不生。大概連最偉大的造物主也不敢想象,今時今日,此處花開遍地,芬香四野。
……
果然,夕顏第二日便研製出瞭解藥,皇上已是氣息微弱,幸而服了解藥慢慢好轉。
治好皇上,便意味著敲響了花爺爺的喪鐘,夕顏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在能救人時,她不會見死不救。
疲憊不堪的夕顏將訊息告知花苗苗便一頭扎進房間裡睡了,她不想去面對花苗苗的眼淚,加之連日的操勞,竟連續睡了十二個時辰。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花苗苗用隆重的鼻音在門外喚她吃飯,可她實在起不來。迷離之際,又好似軒轅珀在他身旁撫摸著她的額頭,輕聲低語些什麼。總之,太累了,只當是一重又一重的夢境。
顏朗叫住花苗苗道:“苗苗,別喊了,讓顏顏歇一歇吧。她現在見了你,反而為難。”
花苗苗深情的看著顏朗,解釋道:“我就是想告訴她不要自責,怪誰都怪不到她頭上。”
“你來一下,我有樣東西給你。”顏朗說完便杵著柺杖一瘸一拐的往庫房去。
花苗苗試乾眼角的淚珠也跟了上去。
庫房擁擠狹小,顏朗行動不便,艱難的避開幾口箱子,穿過貨架,來到床前,從枕頭下取出一個紅布包著的東西,遞給花苗苗:“給你的,這東西早在我斷腿之前就想給你了,誰知後面會發生這麼多事,一直拖到此時。”
花苗苗憶起顏朗被抓那夜,確實說有東西給她。她小心翼翼的開啟一看,是那隻血玉鐲子。她吃驚的看著顏朗:“這……是你母親的遺物。”這隻鐲子她識得,上次因為她誤拿了,顏朗生了好大的氣。
顏朗也記得那日對花苗苗的羞辱,更是自責道:“我原本想要把此物當作……當作信物送給你,誰知那夜我被人擄走,還斷了一條腿……”
信物?定情信物?
花苗苗侷促的攥著手,指甲掐進肉裡也不覺得疼。這都不疼,那一定是一場夢吧。當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