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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正愁沒處發力,苗苗就給她送了個絕佳的機會來。她賊笑道:“長幼有序,二叔還未成親,夕顏不敢僭越。”
苗苗聞言臉“唰”得通紅,嬌羞道:“你渾說什麼?”
“苗苗姐,我在說二叔呢,你臉紅什麼?我有提‘花苗苗’三字嗎?”
此言一出,苗苗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瞄了一眼二叔,二叔顏朗哪裡敢送上門給夕顏打趣,只得裝作沒聽見。苗苗放下點心,道:“都不是好人,我走了。”
夕顏還當她說說,誰知她真的一溜煙跑了。苗苗一路小跑出了鋪子,心中仍在小鹿亂撞,匆忙間不小心撞上一位驚才風逸的白衣男子。
她連連道歉後,湧入擁擠的人流,消失不見。
白衣男子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身後的侍衛道:“蒙驌,去查查方才那位姑娘。”
“是。”話閉,蒙驌亦沒於人流中。
鋪子內,二叔不友善的盯著夕顏。夕顏打哈哈道:“往日苗苗姐也沒有這般開不起玩笑,今日這是怎麼了?”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二叔嗔怪道。
“那下次開玩笑之前我提前說明?”夕顏剛說完便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回來了。”
轉頭眉開眼笑的喊著:“苗……”
二叔亦抬眼望去。
來人不是花苗苗,一位白衣男子飄然而至。
雨溼輕塵隔院香,玉人初著白衣裳。
半含惆悵閒看繡,一朵梨花壓象床。
夕顏一時晃神,竟覺此人有幾分姑父的神韻。
待人走近,她才幡然醒悟,此人是軒轅珀?從未見過他著白衣,一時不敢辨認。罪過,罪過,竟將他比作姑父。
只是這傢伙也太多變了,時而如烈火,時而如美石,時而如梨花。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亦或都不是。
二叔見有客人來,對夕顏道:“你去招呼客人,我繼續算嫁妝。”
聞得“嫁妝”二字,軒轅珀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夕顏也難得動,保持倚著櫃檯的姿勢,說道:“客官想要什麼隨便看,美男一律有優惠。”
軒轅珀似笑非笑道:“我要你袖子裡的銀絲。”
兩人的記憶都回到初見那夜,第一次交手,就給對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夕顏這般滑不溜手的人,在軒轅珀這嗜血狂暴的硬實力面前,只得乖乖屈服,故而被他仗勢“欺負”了這許久。
軒轅珀不知不覺已走到夕顏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