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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一秒的九瑟從未如此想念阿淵。
尤其是小黑球的形態，好想雙手使勁擠壓，捏成一團。
想到這，九瑟嘴皮微動，直接問，“連莘淵都出來過，阿淵呢？”
意思是你都給了莘淵講條件的機會，難道沒給阿淵講條件的機會？
她當初雖見了莘淵最後一面，可真沒有和阿淵來最後一次的見面告別。
無燼眸色一沉，視線落在了盤腿打坐的虛郅身上，薄唇平牽，遂又抬頭看向天空。
九瑟也注意到了異樣，虛郅是尊皇巔峰，因著她的反哺，這次成功突破到了至尊階。
“......”
雖然反哺晉升在意料之中，但還是有些倉促，打破了這份促狹以及想要深究的狀態，讓九瑟有點鬱悶。
不過九瑟一直拎得清，當務之急是助虛郅成功晉升突破。
從尊皇巔峰突破到至尊，所需要的靈力是龐大的。
九瑟能順利突破，那是因為有著聖母系統給出的五百年修煉所需靈氣，所以即便在這個靈氣稀薄的放逐界，她也能透過沉睡完成晉升。
但虛郅的情況不同。
他是受到契約之力的反哺，這反哺給出的靈力雖也磅礴，可想要徹底突破還需要外界靈氣加護。
以放逐界的情況，顯然這稀薄的靈氣是無法達成虛郅晉升。
“還好在沉睡期間你讓他打通了空間通道，先看著他，我去引靈氣進來。”
打通的空間通道，還差最後一步，那便是徹底撕開另一端的空間壁障。
虛郅並沒有撕開，九瑟現在要做的就是將空間壁障撕開，然後引動仙界的靈氣，透過空間通道進入放逐界。
這做法雖然麻煩了些，卻也能多些保障。
貿然進入未知的仙界晉升，九瑟不怕被那些強者發現，而是擔心被天道注意。
他們就算在九洲大陸屬於戰力天花板，但面對天道，棘手。
雖然九瑟也知道，這次虛郅的晉升也許會引來天道的關注，不過在放逐界內，她能撐開欺詐法則領域。
多少能矇蔽一時。
這會，上官聿和君流雲已經結束了互懟。
感受著突然湧入的磅礴靈氣，上官聿滿眼震驚，“臥槽？大腿不愧是大腿，徒手撕開空間信手拈來！”
君流雲，“......”
現在是拍彩虹屁的時候？
這個九瑟，比他想象中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