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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淵還需要抱大腿嗎?但是他不能拉著人家去分辯,這樣無濟於事,所以他不能讓他幫自己做那些不必他做的事。但是這個他沒法跟袁淵解釋,他也不能讓他知道別人這麼看他的。
“我生你的氣幹什麼?沒有的事。我本來是打算去青海湖的,路上感覺有點不舒服,就趕緊來西寧了。幸虧我走了,要是在劇組生病了,又要麻煩你們。放心吧,我沒事,就是有點發燒咳嗽,正在醫院打吊針,溫度已經降下去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等好一點,我就直接回北京了,不去青海湖了。下次等你有空了,我們再一起去,順便去看一下月牙泉。”袁淵趕緊安慰顧予任,生怕他擔心。
顧予任問:“你在西寧什麼醫院?”
袁淵心說,他不是要跑到西寧來吧,便說:“我也說不上來。你不用擔心,我最會照顧自己了,絕對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你安心拍戲吧。我都買好票回北京了,你就放心吧。”
顧予任過了許久才悠悠說了一句:“師兄,我該拿你怎麼辦?”
袁淵心頭猛一跳,不知道怎麼接下去,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呵呵,別擔心,我好著呢,你也照顧好自己,那邊晚上真挺冷的。我不跟你說了,護士來給我換藥了,回頭我打完針再告訴你。拜拜!”說完就匆匆把電話給掛了。
袁淵看著手機,感覺耳朵發熱滾燙,彷彿被剛才那句話給灼傷了,他伸手摸了摸耳朵,顧予任三番兩次地跟自己說這些莫名挑逗人情緒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袁淵有些恨自己的鴕鳥心態,為什麼不鼓起勇氣問下去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問了之後呢,自己又有勇氣去承擔那個後果嗎?
袁淵打完這個電話,內心既是甜蜜又是酸楚,原本冷靜下來的思緒又開始混亂了,再沒了寫劇本的心思,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愣,直到隔壁病床的人提醒他:“小夥子,你的針管又回血了。”他才手忙腳亂地喊護士過來,少不得又要被護士埋怨一通。唉,如果護士知道這人正在戀愛中,肯定會理解的,畢竟這個時期的男女智商和魂兒經常是離家出走的狀態。
袁淵平時很少感冒,這針一打,藥效立竿見影,病倒是很快就好了。好了之後,他又有點捨不得走了,彷彿留在青海,就是陪在顧予任身邊一樣。他在西寧周邊轉了一圈,對去不去青海湖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不去了,沒準還是有機會和顧予任一起去的。
回到北京,《雙喜臨門》劇組已經招惹上官司了,王瑞澤把他們告上了法庭,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