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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你從沒愛上過誰。或者,”他轉過頭來,好看的眼睛微微上挑,“是你看慣了生死,覺得感情根本不值一提。”
他這話錯了。再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談論這件事,在生死邊緣,愛恨反而更加珍貴。那是恨不得多一刻去感受,開心也罷,心痛也罷,哪怕是冰冷的水或是滾燙的火,都願意盡力去感受。
見我不回答,他輕輕笑了笑,“你覺得,楚堯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楚堯說方蕪在怪他,所以對他避之不見。只是不知他做出了什麼事,能讓自己情願以死謝罪。
待我說出心中疑惑,賀連齊把雙手枕在腦後,包著布的劍輕響一聲,“可惜他們兩個人,誰都不可能說出實情。”
我仔細回想,也一併躺下,“其實,還有一人知情。”
他愣了愣,轉過頭來,“你是說,那個殺手?”
當夜,賀連齊已出宮找尋殺手的線索。
其實我並未抱多大希望,方晗被他殺害,想必宮中派出不少人去尋,可最終無果。連方蕪都尋了四年才找到他,如何能指望賀連齊在短短几日內就找到。
第二日天氣晴好,我尋遍寢殿都未見平時束髮的玉簪,開啟鏡臺前的妝奩時,一張半紙寬的字條壓在描金的胭脂盒下,“今夜子時,棲水亭。”
字型蒼勁有力,雖沒有署名,但不難想到送信的人究竟是誰。我握著字條,在去與不去之間糾結良久。最終好奇戰勝理智,如時赴約。
夜中湖邊溼氣頗重,棲水亭就建在湖旁的林邊。楚堯換了一身常服,一改那日愧疚模樣,反而開門見山同我道:“公主還在找他?”
一時難以反應他究竟指誰,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殺手。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難道賀連齊的蹤跡已被他察覺?我緊緊抿著唇,斟酌片刻,將問題重新拋還給他:“是又如何?”
他像是早已知道問題答案,冷笑一聲,忽的步步緊逼過來:“公主執著這許多年,究竟是為九公主,還是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