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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著哈欠披著外袍下榻,發現桌案上用小匣子裝了一堆靈珠,桌案上壓著一紙信箋,盛焦龍飛鳳舞的幾個字躍然而上。
“靈珠,換耳飾。”
奚將闌捏著紙嘖嘖個不停。
把瓔珞扣耳飾修好,他就沒法裝聾裝傻了,盛無灼打得好主意。
但若隱若現的聲音也實在讓人煩躁,奚將闌洗漱一番後將長髮隨意綁好,坐在盛焦書案旁眯著眼睛修理助聽萬物的耳飾。
天衍珠黯淡無光,奚將闌用完就丟,嫌棄地將它捏出來隨手放在一旁,挑選了幾顆大小合適的靈珠重新往裡放。
只是奚將闌來回撥試半天,這法器似乎徹底毀了,無論用哪顆珠子都沒用。
“哦豁。”奚將闌耐心把所有珠子都試了一遍,終於放棄,看來在伏瞞到之前,他得暫時當個半聾了。
嘻,又能裝聾作啞了。
奚將闌樂顛顛地將耳飾重新扣到耳廓上,帶了這麼多年這於他而言已是個佩飾,沒用也能戴著臭美。
就在這時,耳畔傳來個隱約的微弱聲響。
“想什麼呢?”
奚將闌一驚,猛地回頭就見盛焦不知什麼時候來的,正垂著眸冷淡看他,似乎想問他突然一個人壞笑,到底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奚將闌挑眉,甜言蜜語張口就來:“當然是想盛宗主了。”
盛焦察覺到他語調大小微弱的不同,就聽出來他耳飾沒修好,俯下身用手撥了撥匣子裡的靈珠,惜字如金務必讓奚將闌能看清他的意思。
“沒用?”
奚將闌坐在盛宗主書案旁也不讓位,懶洋洋地撐著下頜仰頭看他:“法器壞了,換珠子也不成,喏你那沒用的天衍珠收回去吧。”
盛焦抬手一勾,那顆天衍珠瞬間鑽回他的袖口。
“哦對了。”奚將闌撫了撫肩膀,“我肩上的這個你也取回去吧,現在我已恢復相紋,用不著天衍珠給我維持生機。”
盛焦默不作聲。
“喂。”奚將闌不高興了,“你還真把“灼”字往我身上烙,這叫什麼,宣誓主權?我可不是物件。”
盛焦開口:“不是,“灼”是這顆天衍珠凝成便有的字。”
天衍珠算是盛焦的本命法器,那顆生來就有“灼”字的特殊珠子,算是他真正的本命珠。
六年前,盛焦將這顆唯一有字的天衍珠融入奚將闌經脈中,護他生機不滅。
奚將闌眨了眨眼。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