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叢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春雨啊。”
春雨坐在蒲團上打坐,十分有盛焦的氣勢,看的奚將闌又發憷又想逗他說話。
“那個盛宗主手上的傷……”奚將闌乖巧地笑,“劍意要如何引出來啊?”
冬融銅澆鐵鑄,臉都被揍花了卻還是笑著趴在窗臺上往裡探著腦袋看:“對啊就是啊,我主人都被那個傷折磨這麼多年,傷好了崩、崩了好,我都擔心他會失血過多而亡。”
春雨被雙重聒噪煩得手指一直在敲膝上的劍鞘,似乎想一打二,揍得牙都豁了看他們怎麼說話。
奚將闌:“春雨啊。”
冬融說:“春雨啊。”
春雨霍然起身,一把抓住奚將闌的爪子,握著劍鞘就往上抽。
“救命啊!”奚將闌拼命撲騰,那劍鞘還沒落到他手掌上就慘叫得像是被斬斷了爪子似的,還破了音,“春雨,春雨息怒!我就是想問這一個問題,問完我保證安安靜靜當個啞巴。”
春雨大概早就習慣奚將闌的聒噪,冷臉看他好一會,抬手將一道劍訣打入奚將闌眉心,教會他如何引劍意。
奚將闌心滿意足,樂顛顛地坐在那真的開始當啞巴。
只是讓奚將闌這種鬧騰性子的人安分,可算是比登天還難。
還沒安分一刻鐘,奚將闌突然又湊到剛剛入定的春雨身邊,小小聲地說:“我再問一個,你當年為什麼要砍盛焦,是因為我嗎?——啊!我不說了!我真的不說了——!”
盛焦剛回到清澄築,奚將闌嗚嗚嗷嗷從臺階上幾步蹦下來,差點撞到他懷裡。
春雨追出來,小臉陰沉,看起來要殺人。
盛焦和他冷然對視兩眼,不約而同移開目光。
眸中全是對彼此的厭惡。
奚將闌方才爪子被劍鞘抽了一下,已經暈出一道紅痕。
盛焦給冬融使了個眼色。
冬融怕兩人又打起來,忙跑上來,也不知怎麼勸說的,連拖帶拽地將春雨帶走了。
和春雨分離六年,奚將闌一時沒忍住嘴欠,被抽了下手,本來還嬉皮笑臉的,瞧見盛焦垂眸看過來,立刻疼得爪子哆嗦,鼓著臉頰吹了幾口氣。
“你看,都紅了。”
盛焦冷眼看他裝。
奚將闌悻悻垂下手,貼過來悄摸摸地問:“哎,柳宗主和你說了什麼啊?”
盛焦默不作聲往房裡走。
奚將闌趕忙追上去:“盛焦,盛宗主,別那麼小氣,說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