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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
但若是玉頹山最後真的想毀掉天衍地脈,恐怕天道天衍都不會放過他。
到時不知道會不會還讓盛焦這個“天道大人”來當招人恨的劊子手。
盛焦猛地合攏五指,將晏將闌亂戳的手死死握住,眼神越來越冰冷。
晏將闌歪著腦袋,看他臉色不虞,疑惑道:“我沒說錯啊,你不信去找他試試天衍珠,就算他把“棄仙骨”懟你臉上,天衍珠連個動靜都不敢給。”
盛焦五指更加用力,將晏將闌修長的爪子都給抓得微微發疼,終於冷冷開口:“哥哥?”
晏將闌:“……”
晏將闌詫異地打量著盛焦,像是頭一天認識他一樣:“又吃醋?可我叫諸行齋其他人哥哥也沒見你有這麼大反應啊?”
但那不一樣。
諸行齋其他人所認識的晏將闌,並不會比盛焦知道的多——除了讓塵從讓端處比他要早地知曉晏聆當年的經歷,這事盛焦已經藉著“懲罰”算過賬。
但玉頹山……奚絕並不一樣。
晏將闌的相紋源頭來自奚絕的“堪天衍”,十三歲後更是同奚絕暗地聯手算計奚家之事,直到從獬豸宗逃走後又相處六年。
玉頹山瞭解晏將闌的所有悲慘、痛苦,兩人相依為命互相扶持,將對方當成支撐自己活下去共同復仇的依靠。
兩人的交情並非愛情,卻超過摯友,近乎親情。
盛焦卻對晏聆所遭受的苦難一概不知,六年後還雪上加霜幾乎讓他死在自己的天衍珠下。
“堪天道”將盛焦磨鍊得冷血無情只知黑與白是和非,他刻薄寡恩凜若寒霜般讓人不敢主動靠近,多年來早已習慣孤獨、冰冷。
但對晏聆,他好似用盡全力將已被雷譴劈去的貪婪從深淵中撈出來,只想迫切得到更多。
晏將闌不知道盛焦面無表情的冰塊臉下竟然有這樣強烈的情感波動,看似哄人實則又在怒火上添了把柴。
“我同他清清白白,就是尋常兄弟之情,和阿月一樣呢。”
盛焦冷冷看他。
很好,又逮著一個。
不提他都忘了,還有個晏玉壺。
晏將闌被看得不明所以。
但他沒心沒肺,看到冰塊似的天道大人竟然為他吃醋,眸子彎彎,還在那樂:“阿月是我爹孃收養的孩子,小時候我還給他換過尿布呢。”
盛焦放開他的爪子,道:“去獬豸宗?”
晏將闌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