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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窗照射進來,透過薄薄白紗削減刺眼的光芒,溫煦落在晏將闌臉上,將錦被曬得暖洋洋的。
看窗外桂樹應該是獬豸宗的清澄築,但床榻錦被、外面的佈置和薰香全然變了模樣,好在床頭小案上放了一枝桂花,氣息仍舊讓晏將闌安寧。
晏將闌渾身癱軟,動也不想動,也不介意盛焦什麼時候把他的佈置全都給換了——若是換了平時他肯定是要作天作地的。
他睜著眼睛看著床幔上懸掛的流蘇,腦海一片空白,不知在想什麼。
躺了沒一會,房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
身著獬豸宗黑袍的盛焦緩步走來,如常地撩開床幔,瞧見晏將闌睜眼明顯怔了一下。“醒了。”
晏將闌含糊地“嗯”了一聲。
“天氣不錯。”盛焦坐在床沿將晏將闌散亂的長髮理了理,道,“出去走走嗎?”
晏將闌打了個哈欠,賴嘰嘰地說:“累,不愛動。”
盛焦道:“你睡了四天。”
晏將闌剛從沉睡中醒來他有些遲鈍,“哦”了一聲道:“怪不得這麼累,還很疼。”
盛焦微怔。
此前晏將闌就算準備合籍也是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疼了苦了從不會主動說,盛焦受天道操控時用冬融劍將他腰腹刺穿、流了半身的血他仍舊像是沒事人一樣說不疼。
不知為何,此時他像是已經沒有力氣去支撐那層琉璃似的偽裝,腦子七彎八繞的盤算也沒有力氣支撐,只知道輕聲呢喃著喊疼。
盛焦呼吸屏住,微微俯下身輕聲問:“哪裡疼?”
“靈根疼。”晏將闌乖得不得了,懨懨半睜著眼睛,“腰腹疼,臉還疼。”
盛焦摸了摸晏將闌的臉頰,那處被劃傷的傷口已然癒合,留下輕微的疤痕,估摸著得再有幾日才能完全消失。
“棄仙骨”強行拓寬經脈,就算毒已解了,那短暫的大乘期修為依然給他帶來巨大的反噬。
晏將闌昏睡時樂正鴆和婉夫人已經過來給他瞧過,留下一堆靈丹,盛焦在這四天已經用法子強行餵給他。
見晏將闌不住說疼,盛焦眉頭緊皺將靈力灌入他經脈中繞了半圈後,又抬手去解晏將闌的腰封。
晏將闌這幾日穿著薄薄裡衫,腰封只是鬆鬆垮垮繫了個扣,用手一扯就能拽下來。
說了幾句話晏將闌身體終於有了力氣,見盛焦解開自己的腰封將凌亂衣袍往左右一分,也不阻攔,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盛宗主,白日宣